上碰到,立刻就会瘙痒难耐,浑身起红疙瘩,所谓的荨麻疹,就是因此而得名。王石心里暗道:“若是有人将荨麻拿来在牛屁股上拍打两下,不出一刻钟,牛必然会因为骚痒,而浑身难受,发起疯来。上次水牛无故将桂少华顶死,多半是用这荨麻去将牛刺激。所以才会引发血案。可这是谁呢。”王石正拿着荨麻站着发呆呢,这时候陈黑子,扛了一把锄头从家里出来,肩膀上横着一条扁担,两头挂着一担竹篓。:“哟!这不是王相公吗,这么早干嘛呢。”
“哈哈!早上空气新鲜,出来在村子里散散步。你这是下地干活去啊。”
“去地里挖洋芋去。你手里拿的什么,好像是干荨麻吧。”陈黑子疑惑的问。
“是啊,就是一株干荨麻,刚在地上捡的。你知道村中哪里有荨麻生长吗?”王石笑着问道。
“村子里只有我家屋后有,前些天,桂中华来我家屋后挖了一根,我还叮嘱他,要小心,别叫荨麻叶上的刺给蛰了。我问他挖去干嘛,他说拿去炖肉吃,这荨麻炖肉吃,可以消肿。”
“是啊,这东西却有消肿的功效,但是也要注意用量,正是,以毒攻毒之法。”
陈黑子说完,寒暄了两句闲话,就出了村口往地里去了。王石心说:这桂中华他挖这荨麻干什么,难道真是用来炖肉吃?:“走去桂少华家看看去。”王石带着师妹张枫朵,一路往村子里来,走到桂少华家门口,此时门虚掩着没看见人,桂少华家隔壁就是他哥哥桂中华的家,两兄弟间壁住着,王石在门口冲里边喊:“桂少华家的,在家吗?桂少华家的,在家吗?”一连喊了三声没人应,桂中华听见王石在隔壁喊,从屋里出来,走到门口打一望,:“哟!王相公,真是稀客!这一大早干嘛来了,有事啊。”正说完,看见王石手里拿着一株干荨麻。顿时,脸上刷的一下就红了。王石喊了几声,见屋里没人答应,正要抬步推门进去看个究竟,却听见桂中华在后边说话,转回身,发现桂中华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下狐疑:“桂大哥!你弟妹怎么没在家,这大清早去哪里了?”
桂中华笑着说道:“王相公快请进屋坐着喝茶。”
王石心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啊。我到要探探你底细。:“好啊,正走得口渴,在村子里转了转。”说着话,迈步来到桂中华的家里。桂中华将王石引至正堂,命浑家,去煮了一壶茶来,给王石,和张枫朵,斟茶。王石端起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将干荨麻丢在脚前的地上。
桂中华笑道:“王相公去哪里寻了这一株干荨麻。有何用啊。”
王石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桂中华的眼睛:“这荨麻有什么用,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桂中华被王石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哈哈哈!王相公真会说笑,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这荨麻有什么用处呢。”
“你不知道荨麻有什么用处,去陈黑子家屋后挖这荨麻干什么。”王石双眼紧盯着桂中华,咄咄逼人的追问。
桂中华紧张的直吞口水,脸上肌肉直抽搐,手也开始有些发抖了。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有肚子有些肿,去挖了一株,用来炖肉吃。”
“胡说!你知道我这一株干荨麻,在那里找到的吗。就在土地庙外,上次,赵计三拴牛的树下找到的。我去陈黑子屋后看过了,只有一株荨麻被人挖过,那就是你,村子里没人去挖过荨麻。只有你。整个村子,只有陈黑子家屋后才有荨麻。而且有人曾经看见,你用这荨麻去赵计三家的水牛,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你兄弟就挑着担子过来了,水牛被荨麻叶上的毒刺,刺了以后,顿时骚痒难耐,就把你兄弟给顶死了,对不对!”
“你胡说!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害我兄弟呢。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桂中华辩解道。
“那你说说,你的这一株荨麻,怎么会跑到了土地庙去,你不是说要炖肉吃吗。如何却扔在土地庙?”
桂中华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回答不上来,面红耳赤。王石紧紧追问道:“还是快说吧,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此时王石心里已经有了九分把握,可以确定这一切的背后主谋就是桂中华。这时候,桂中华的老婆在厨房听见外面闹嚷,见王石把言语来恐吓老公,赶忙出来撒起泼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平白无故就要冤枉好人呐!须是有王法的,你们这么欺负人。哎哟喂!我的娘诶!这可怎么过哟!”只见这桂中华的媳妇,是又哭又闹,没多大一会功夫早把周围村民都惊动了,全跑过来围在门口看,众村民认得是王石,张大妈,李大婶,七大姑,八大姨,都走进屋里来劝:“这是干嘛,我说,桂中华,家里的,有话慢慢说嘛,王相公是懂道理的人,有什么事情讲不清楚的,你就这么闹起来,哟,这位,是张大小姐吧,这穿的跟个公子爷一般,不仔细看还真没认出来。”
王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相烦众位乡亲们做个见证,你们去把桂少华的老婆请过来。我有话说。”有村民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