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米都还没被煮变样,因该是刚才点火,水并没被烧开,然后师母突然就被人给弄走了。事情应该发生在巳牌时分。我们是早上辰牌时分出的门,也就是我们刚出门一个时辰,就有人对师母下了手,很有可能是那挪摩耶。想到这里,但是又不好去对师傅和师妹讲,若是如此说出来,师妹肯定会着急。目前也不知道师母到底被弄到了什么地方,若是这秃驴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呢。现在,还是要看紧师妹。转念又一想,这秃驴必是见我看的师妹太紧,无从下手,顾而趁我们进城去看花灯,他却把师母给劫持了。若是不引他现身,怎么救得出师母。何不就来个引蛇出洞。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来到正厅,走到师傅身边躬身抱拳施礼:“师傅!我有一计可救师母。”
张道陵听了赶忙问道:“哦!你快讲!”
王石走到师傅身边,附耳低言,说了几句,张道陵微微点头。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自此王石便不在师妹张枫朵门口睡觉了,张枫朵出到门外,王石也只是暗中观察,并不跟在她身后,一晃过了两天,张枫朵独自去厨房做饭,王石在东厢房中偷眼往外看,正看间,一个人影闪过,直奔厨房而去,接着,听见张枫朵大叫一声,就被此人扛在肩上,往门外飞驰而出,王石和张道陵双双从后追了上去。远远的看见此人正是那挪摩耶。
话说那挪摩耶,看见王石放松了戒备,闪身进来,见,张枫朵正在厨房洗菜,刚一进门被张枫朵看见,吓得张枫朵一声尖叫,那挪摩耶迅速点了张枫朵的穴道,扛在肩膀上运起轻功,飞奔着就出去了,一路向南奔了四十里地,直进了砚山,约一停顿身形,转身一看,王石和张道陵已经赶到。那挪摩耶把张枫朵往地上一放。这时候王石和张道陵已经左右站立拔剑在手。张道厉声:“那挪摩耶,你把我夫人,绑到哪里去了。快快送出来,佛眼相看,如若不然,今日便送你归西。”
那挪摩耶,听了哈哈大笑:“张道陵,别给自己嘴巴过年了,你要是能杀的了我,上次就不会被我给走掉。你夫人,好好的,你放心,我对你夫人没兴趣。不过你女儿嘛,上次被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那挪摩耶说完回头看了看王石。接着说道:“你们两个识相的赶快走开,让我带这小娘子回去快活。我如愿以尝后,自然将你夫人放回来。若是你们今天恼得我和尚不高兴,等我回去就把你夫人杀了。好好考虑考虑吧,是要留这小娘子,还是你夫人。女儿和夫人,你只能二选一!”那挪摩耶说完哈哈大笑。张道陵听他这么一说,一时竟然没了主意,一边是情深意重朝夕相伴的夫人。另一边是自己,心肝宝贝,掌上之珠,心头肉。不管是女儿,还是夫人,舍了那一边,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王石看出张道陵的心思。心下暗忖道:“这贼秃,将师妹扛着只望这山上来,师娘必然也藏在左近,或者是山洞,或者是某个寺庙,庵堂。不信搜不出来。如今不可上了这秃驴的当。先把来结果了在说。”
王石大喝一声:“秃驴,看剑!”唰!唰!唰!起手中青钢剑,一连使出两招,太上一气剑,剑指苍穹,满天寒光飞舞,剑气纵横,二个分身占据东西二面,王石真身在北面,又将剑招中揉和进越女剑法,童子提炉,左右扫兰,在两个分身中来回置换,只见这那挪摩耶,仗着身形奇快,飘忽躲闪。时不时的回击两掌。王石将真身置换西面,一招金蛇盘柳,立即又将真身置换到东面,连使两招,燕子出林,野马跳涧。立即,又把真身置换北面,一招风卷荷叶,青钢剑,带着劲风,拦腰扫向那挪摩耶,这那挪摩耶,和王石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不知道三个王石,那个是真,那个是分身,三个王石,三把剑各有妙招,上下左右剑影翻飞,只忙的他手脚并用,正在这时候,看见北面的王石青钢剑拦腰斩来,不知是真是假,回想师傅被张道陵杀死的情景,不敢大意,慌忙将身形向后跃开,堪堪躲过,王石紧跟上,大鹏展翅迎风弹尘。又和那挪摩耶搅在一处。二人直斗了五十多个回合,张道陵见逼退了那挪摩耶,上前去把女儿穴道解开。父女两人,站在旁边观战。张枫朵道:“爹爹!你快上去帮小石头助阵,不要走了这秃驴。”
张道陵看了女儿一眼:“怎可以多欺少!看你师哥,这剑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话说王石和这那挪摩耶战至二百回合,未见胜负,心里有些着急,将剑招使得更加凌厉。
接连把身形换到西面一招白猿献果,接着又把身形换到东面,将剑左右一荡,野马分鬃。直奔颈嗓咽喉,那挪摩耶刚一矮头避过,王石接连,流星赶月。挺剑直刺了过来。那挪摩耶眼看无法避让,赶紧将身子往地上一钻,王石因上次那挪摩耶遁地的事情,心中早就有些防备,见他果然又要遁地,将剑向下,夜叉探海,举剑便刺,那挪摩耶,因遁地时稍有一点迟缓,王石青钢剑早到,堪堪刺中,那挪摩耶,小腿上,那挪摩耶带伤而走。王石向前追了一截,未曾赶上。只得回来。张道陵正愁眉不展,思量那里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