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睡午觉,听见外边叫喊,从里屋出来,见是村里的佃农,桂少华,走去椅子上坐了:“你这大中午的跑来瞎叫什么。出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桂少华焦急的说道:“中午的时候我儿子,小勇不见了。”桂少华有个儿子,今年刚满七岁。中午这孩子,吃了饭从屋里出来,去茅厕上厕所,结果就不见了。
张道陵忧郁的沉下了脸:“找过了吗?”
“找过了,村里都寻了个遍,哪里不去找来,却是没看见半点踪迹。一个月前,刘有发的儿子丢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如今我家小勇又不见了。东家,你倒是拿个主意呀。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王石听见外边说话声,度步从里边出来,:“师傅!中午的时候,我在土山上李子林看见一个秃头怪人,进了村子,不多一会儿功夫,那个人从村子里飞身出来,身法极快,直接从稻田上向东飞去了”
“那个怪人怎样打扮?”张道陵看着王石追问道
“具体长相太远了看不清楚,只看见他秃头,脑袋上没有头发,身上穿了一件纳衣,斜坦着肩膀。一边耳朵有个很大的耳环。”
“没错,就是西域碧云庄的人。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襄阳。藏身在何处。”
张道陵让桂少华先回去,等桂少华走了以后,将王石叫到近前:“你去一趟襄阳城,在城中多留意看看,若是看见那西域秃头和尚,先不要去打草惊蛇,这人武功奇高,以你现在的功夫还打不过他,只是看清楚他的落脚点,回来告诉我。”
王石领命,第二日一早将枣红马牵出马厩,骑着直奔襄阳城中来,假装成过路的客人,在城门边客栈里歇了,独自在城中闲逛,一连在客栈里住了五日,第六日上,转到玄武街,不经意间,猛的看见一个秃头和尚,耳朵下吊着大耳环,王石见这对耳环,一下来了精神,赶忙几步跟上,没错!前面这秃头就是那日进村去的人。尾随在后,一直向前行了一里多路,只见这秃头和尚,一径的转到小巷中,王石紧紧跟着,秃头和尚在前穿过小巷,绕来绕去,只绕到南城门下,正南街,径直走进一家青楼里去了。王石暗骂:“这秃驴!真是伤风败俗。”随后在青楼对面一家粮店门口站着,一直等到天晚,却不见这秃头和尚出来,心里寻思:秃头进去风流快活,知他几时耍的够了才出来,说不定在里边过夜。我总不能在此地等一晚上,若是不在这里盯着,这秃驴走了,却是那里去追寻。不如我进去探查个明白。一刀把来结果了,倒是省心。打定了主意,径直走到青楼门口,刚要抬步往里走,从门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龟婆,头上挽个发髻,七八跟簪子胡乱插着,脸上沟壑纵横,厚厚的抹了一层香粉,身上穿件大红团花衫,左手拿着一根手绢,劈面迎上来。:“哟!这位公子爷,快里边请,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里因有尽有!包你满意、桃花!梅花!芍药!牡丹!芙蓉!快出来接客啦!”随着龟婆一声喊,里边出来五个姑娘,穿红着绿,迎着王石就往里边扯。倒把王石吓了一跳:“男女授受不清,还请几位小姐自重。”
“公子,你可真会说笑话。什么自重不自重的,跟我上楼去快活吧,让奴家好好伺候你。走吧”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穿绿衫的年轻女子,一边说一边只顾来拉。王石慌忙止住众女子:“小生不是来风流快活的!”
“你来妓院,却说不是来风流快活,那来干什么。”众女子齐声都道。
内中一个红衣女子道:“公子肯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会觉得不好意思,难为情。这我懂,就请去奴家房中喝杯茶,然后好好聊聊吧。”接着,用手来捏王石的手背。
王石慌忙退开,躬身抱拳:“小生是来找人的,各位小姐真是误会我了。”
众姑娘哪里肯听他说,上来只管拉,王石赶忙推拒:“你们可曾见过一个秃头和尚。”
白衣女子道:“你说那秃头和尚啊,这会正在楼上快活呢。”
王石道:“相烦这位姐姐引我去。我找他有事。”
白衣女子道:“公子,你真是个怪人,人家这会正在屋里寻欢作乐,你还是跟我去快活吧。什么事,等我把公子服侍的舒服了,在去不迟啊。”王石心里暗道:且先假意答应他,过一会问清楚那秃驴在哪个房间,把去收拾了。遂,跟着白衣女子上楼来,白衣女子将手来把王石手牵着,一前一后上了楼,其余几个女子见王石跟着白衣女子上楼去了,便都各自去旁边坐着。
王石边跟着白衣女子上楼来,问道:“那秃头和尚果是在那一间房里。”白衣女子用手向前面第二间一指:“咾!就是这间。”王石走到门口,就停下了,白衣女子还欲往前拉。只听得屋里正娇喘连连。王石心下暗道:“这秃驴还在干事呢,且随着白衣女子进屋去。不然此时若进去她肯定要喊出来。”
遂假意跟着白衣女子又向前行了几步,白衣女子将王石引进屋里,回身来关门,王石趁她不备,使出幻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