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情。”
“你就别说了,本来刚才刚要上岸去,结果被冯,程二人出来看见,说是这里有铁索帮分舵,要是被帮众认出来,少不得又有一场厮杀。我只得回来睡觉了。”
两人正在屋里闲聊,却听见过道那边有些吵嚷。张成富就要去看,王石便道,肯定又是那玄空道长跟欧阳静母子在争执。
上次被欧阳静闹了一场没趣,玄空老实了几天,今天刚从前甲板上看了会江景,准备回房间,却见欧阳静,提着便桶往茅厕去,看的心里痒痒的。又控制不住,欧阳静身穿一身白纱,袅娜多姿,款移莲步,如弱柳迎风,撩拨的玄空心如鹿撞,犹如火烧。便又跟到茅厕边堵住欧阳静满脸笑嘻嘻的道:“小娘子,真是有缘啊,今天又在这里遇见了。”
“是啊,这茅厕边遇见只把苍蝇,臭虫,也没什么稀奇。”欧阳静斜着脸说道
“小娘子这张嘴巴总是不饶人,不知道这功夫是不是也像嘴巴一样厉害。”玄空道长说着便伸手来抓欧阳静的左手。欧阳静把便桶一掼,朝着玄空前胸袭了过来。玄空赶紧用佛尘向外一挡,把个便桶打得粉碎,这时秦文在房中听见响声开门出来,见玄空正在调戏母亲。一招仙人指路攻向玄空人迎穴。玄空,见打碎了便桶,正有些觉得面上过意不去,却见秦文右手箭指直击人迎穴,向后一撤步本想一掌打在秦文玉堂穴上,又顾虑了一下。只是用手轻轻拨开来招,秦文一连攻了十几招,却连玄空的衣服都没碰着一下。在一旁的欧阳静,早看出玄空武艺高强,秦文不是他的对手。把儿子叫回了房中。王石听见打斗开了门来看,看见秦文打了几路拳法,玄空只是轻轻松松的用手左右拨开。
便走上前来把玄空道长劝进屋里去了,第二日早上船从鄂州码头继续顺流而下,行出了五六十里水路,但见两边山高林密,时有鸟鸣,猿啼之声,何功超面色凝重,紧盯着水面。不一会前边划过一条大船,船上人个个赤膊短裤,手持利刃,林立船上,只见船头立着一条大汉身长丈二,手里提着一对铁锤,每只重五十斤,此人便是铁索帮托地金刚赛太岁,华勇。这华勇也是接到了帮主飞鸽传书说有一艘红色江船,上有一汉,打死了立地金刚铁头孔目,又打死了云里金刚水上漂严路长,还伤了江口分舵浪里刀吴守义,让他务必在鄂州截住他,此人名叫王石,身高六尺,右脸上有一块白色的巴印子。所以这赛太岁华勇早早的就带着帮众在鄂州前面荒芜人烟的断魂崖下等着。
正等的焦急就看见王石他们的船顺流而下,命令帮众赶紧扔过钩子搭住,赛太岁跳过船来,其余帮众也都持刀跳了过来。王石早已看见,怕伤及无辜,因为船上人这么多,自己一时被赛太岁华勇缠着如何顾得过来,不如把他们引到岸边,王石便指着赛太岁华勇道:“有种就和我去岸上一较高低。人是我杀的,不关他们的事。”
赛太岁华勇,看了看王石,心里很是不屑一顾,:“哈哈哈!好!就陪你上岸去玩玩。”吩咐帮众把船靠在岸边,下了锚,帮众不会轻功,把舢板搭在船上下到岸边,赛太岁华勇只一跃,便落在岸上。王石也不会轻功,只能从舢板上走下去。铁索帮,众人哈哈大笑。一边恭维赛太岁华勇。一边就调笑王石。
何功超和几个船工,以及张成富都在船上观看,暗暗的捏着一把汗,这赛太岁华勇,身高一丈二,王石相比之下简直就像一个半大孩子。这华勇还手里拿着两把大铁锤,王石只是空手,这看上去简直就是不对称的较量,在身形和力量上王石显得更加瘦弱矮小,而这托地金刚赛太岁华勇却是膀粗腰圆。一条胳膊就比王石的腰还粗。赛太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来来,我站在这里先让你打三招,我不躲不闪,你能把我打退一步,便算你赢!哈哈哈!”两边的帮众道:“舵主,你就是让他十招,也没用。哈哈哈、!”
王石望着长得像铁塔一般的华勇,心里暗道:“这托地金刚真是名不虚传。”说道:“我也不需要你让,那个铁头孔目一身童子功刀枪不入,还不是被我打死了嘛。你虽然长的五大三粗,毕竟也经不住刀砍斧剁。别废话,进招吧。”这时候围在旁边的一个十七八岁喽啰,从腰里拔出一把尺长短刀从王石背后窜了过来。船上张成富正趴在窗子上看,吓得惊呼:“小心背后。”
王石早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响,接着听见张成富在船上喊,知道后边有人暗算,候来人走近,这个喽啰,也是刚加入铁索帮,想在舵主和众人面前显露,趁着王石正背对着自己跟华勇说话之时,拨出腰间短刀从后偷袭过来,看看走近王石身后,把尖刀直往后心里戳。王石只是一矮身形腰往后扭,一招犀牛望月,右手一拳打在他小腹上,顿时肚里翻江倒海哇的一声。满口鲜血喷出,往后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两眼一翻白死了。
王石轻蔑的看了看周围的铁索帮众人:“这么不经打,才打一拳就死了,你们这些草包还有谁要来偷袭的,尽管来,不过下场会比他死的更惨!”
这些帮众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