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没有了可以在取,儿子没有了在生。这些事情我早就忘了。哈哈哈哈。族长你真是多心了。”
听了郑天福这些话族长信以为真,便同意一同前往,郑天福之所以要把族长拉来,也是报仇计划的一部分,当**死三弟的罪魁祸首,便是族长家。
所以才推他为头,自己杀死狗头以后,搅屎棍必然迁怒于他,到时候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族长也得一起陪葬。昨天喝酒的时候,郑天福没有动手,因为当时看见狗头和黑鬼对自己还有防备之心。昨天把这些敬酒的话来来回回说了十几遍,每敬一次酒就要说一遍,听得狗头和黑鬼搅屎棍,族长,都是耳朵起了老茧子。刚才他又起身敬酒,和狗头距离一步远近。当他举起酒碗说那些陈词滥调的敬酒话时,满桌子的人都把头歪在一边,狗头也有些漫不经心,郑天福暗中看在眼里,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等狗头仰脖子喝酒时,垫步挺身便一刀刺在咽喉处,狗头把酒碗丢在地上,双手抓住刀,张大了嘴叫不出来,黑鬼和搅屎棍这时候回头看时都惊的呆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立刻反应过来,黑鬼翻身一拳打在郑天福太阳穴上,把郑天福击飞,落在几米外一张木桌子上,满桌的杯子盘子,酒菜,打碎了一地,几个喽啰上前把郑天福按在地上。族长吓得浑身战战兢兢坐在板凳上,一似生铁浇筑,动弹不得。搅屎棍,赶忙扶着狗头躺下,大声喊道:“快张莺哥!张莺哥!”王石听见叫喊,从人群里出来跑过来,赶紧拔掉了脖子上插在的尖刀,将脖子后仰,把气管拉出少许,不让血液进入,如果血液进入气管马上就会被呛死。
搅屎棍连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救救他。你不能死啊!”
这时候被押在一边的郑天福哈哈哈大笑吼道:“狗头,老子终于杀死你了。你也有今天,我让你杀我妻儿!,今天老子终于亲手杀了你!”接着他仰头大喊:“儿子,老婆,你们在天有灵,看我帮你们报仇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跟你们团聚。哈哈哈!”说完不停的哈哈大笑。搅屎棍气的脸色铁青怒斥道:“把他关进后山,还有族长,一起关起来,一会把你们千刀万剐!剖腹剜心!。”
族长只叫得苦也,高声分诉:“大王这不关我的事啊,你可不要乱杀好人。黑头领你快跟大王说说!”黑鬼没有说话,喽啰上前,把族长捆翻在地,押进后边的山洞里关了起来。
王石仔细检查伤口,尖刀已经切断了气管,食道也被切断了半边,两边颈部大动脉没有伤害到。虽然暂时把气管做了处理,但是毕竟食管被切断了无法医治,只能摇摇头,让喽啰把狗头抬回卧室,放在床上,慢慢拖着,估计过两三天才会慢慢被饿死。
狗头跟随搅屎棍十几年,两人感情十分深厚,搅屎棍看见狗头现在这样饮食不能下,也不能说话,只能守在床边,伤感不已茶饭不思,一直拖了四天,到第五天早上狗头终于咽了气。搅屎棍痛哭流涕,吩咐喽啰在聚义厅搭设起灵堂,山寨上下人等具穿孝服,请了道士来超度。
搅屎棍在聚义厅中间供奉了狗头的牌位,命喽啰去监牢里押出,郑天福和族长,跪在灵前,两个小喽啰按住左右手,搅屎棍手持尖刀,走到郑天福面前,把刀叼在嘴上,双手撕开衣服,露出胸膛,右手拿起尖刀在胸口划了一条口子,鲜血不住的往外流,郑天福疼的大叫,嘴里骂道:“你这个畜生,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的!”
搅屎棍接着又把刀叼在嘴里,左手捏住郑天福的脖子,右手从胸膛上的口子里伸了进去,然后从里边一把捏住他的心,使劲往外拉了出来。满手都是血淋淋的。只见郑天福双眼圆睁,登时死了。
一边的族长看见搅屎棍手里血淋淋的拿着郑天福的心,放在狗头的灵位前,然后回身走了过来,族长嘴里直叫:“饶命啊!饶命啊!”屎尿流了一地。搅屎棍从喽啰手里接过自己的大环刀,来到族长跟前,一招秋风扫落叶,将族长拦腰砍做两段,族长的上半截身子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咽气,其状惨不忍睹。
小喽啰过来把尸体拖出去埋了,又做了几日法事,闹了几个通宵,把狗头埋在了狮子山东边垭口处。
自从狗头死后,搅屎棍性情更加暴躁多疑,每次汪牛儿去送饭,必要他先尝过,见汪牛儿吃了没事他才吃。对狗娃,稍有不顺心,耳光脚尖齐上。
狗头出事的时候伍仁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这几日慢慢将养得好了,清晨起来在山寨里四处走动,山林里雀鸟争鸣,晨风拂面格外清爽。在操场上正闲着无事,这会众人都往餐厅去吃早饭,伍仁也走了过来。李三正在吃饭手里拿着一个窝头:“伍大哥,你屁股上的伤好哒,也能下地走路了。”
旁边两个汉子接着话茬说道:“好了,只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寻思害人呢。”
狗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走来四处找细猴,看见细猴在角落里和王石在说笑,:“猴哥!大王叫我寻你,马上去聚义厅,有事情问你。”
“好的,我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