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几步，冲着那个据说扶桑现十大剑圣的柳生卫微微挑眉:“来吧，让我问一问你的剑。”

只露半边脸的柳生卫神色冷峻:“你就是他们说的中原武林少年剑术天才？”

林凡微微讶然，这扶桑人的汉话竟说得十分纯熟流利。

柳生卫口中继续道:“中原武林后继无人，差的太远。你不过如此，凌云堡不过如此，林枫更不过如此。”

“凌云堡早就改做林家堡了。真是夏虫不可语冰。”林凡眯着眸子微微扬首，望向天机星，“你说过，杀死他就能放她们其中一个人离开。”

天机星点了点头。

“好，我选慕灵衣。”林凡正色道。

天机星笑道:“现在就做选择，看来是准备用什么同归于尽的绝招了吗？”

林凡不答，回身向归海星道:“对不起，我答应过练赤桀，要守护好她。”说着将袖中一柄银光匕首递了出来。

归海星不假思索接过匕首，点头一笑道:“小心。”

林凡又向慕灵衣道:“如果真的能走，可千万别犹豫，别被任何情感所绊，真的，千万别意气用事。”

慕灵衣望着他，微微颔首道:“你若有不测，我他日一定为你报仇……我以后也会重戴上面纱，像你我初见那般，这辈子再不取下。”

林凡见她眼神决然，妙目中露出脉脉柔情，心头一颤，忍不住出言阻止:“你不必为我如此，其实我，我已和……”剩下的话到了口边，竟然说不出来。

身后天机星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别说下去了，这时候谈什么儿女情长，只会动摇你一会儿出剑的心境。”

林凡转过身来，目光清冽:“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当然。”天机星语气依然云淡风轻。

“好，我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