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家大业大,铸剑之名江湖人人称赞,许多江湖人对欧阳家恭敬有佳。毕竟,一个人武功再敢,也需要趁手的兵器。若是得罪了欧阳家,江湖上谁还梦给自己打造独一无二的兵器。
所以,欧阳钰哪怕真的被欧阳明逼出了欧阳家,洛寄予一是外人,二则欧阳钰已经隐姓埋名,若是强行出头,怕会给他惹来麻烦。
苏小河心中越听越惊。
他虽然知道马舟的身份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打铁匠,师父也是这么认为。但师父也没有联想到铸剑世家欧阳家,只不过以为这对父子得罪了人,怕仇家寻仇,避祸“小寒山”,却还是被仇家寻着,下毒迫害。
若是牵连到铸剑世家,以苏小河区区一个无名之辈,想要为马舟父子讨个公道,怕是千难万难。
但,苏小河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无名火。
不管马舟身份如何,但他们父子已经避祸远走,仇家寻着,杀人事必然,却不必下毒迫害。以毒杀人,实在卑鄙,比利刀索命更无法容忍。
苏小河沉声道:“不管马兄是什么身份,他们父子惹了什么人,但马兄手不沾血,就算马伯父与人有仇,但祸不及妻儿,下毒这人竟然连马兄也不放过,晚辈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下毒之人,为马兄讨个公道。”
洛寄予抚掌道:“好,不愧是‘小寒山派’的传人,贤侄此举,老夫颇为赞同。不过,你要找这个下毒的人,其一,首先要找到‘鬼手神医’,弄明白是什么人从他手中得到了‘天机’。
其二,便是找到下毒之人,确认他们父子的身份。
其三,若是他们真是欧阳钰父子,但江湖上欧阳家的传闻真真假假,我们作为外人,终究是道听途说,必须亲自查明。
如果当真如江湖传言,他们父子是欧阳明所害,老夫也不会置之不理,就算铸剑世家,老夫也要让他为其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小河道:“晚辈代马兄他们父子多谢伯父!”
“这是老夫应当做的。受人之恩,当以命报之,何况乃是救命之恩。”洛寄予摆摆手,“不过,当务之急,老夫要于你说说‘山海经’的事。”
苏小河也知道洛寄予非要告诉他“山海经”的事。其中必有心情,便洗耳恭听。
洛寄予道:“顾忌禅从何处得知‘山海经’在老夫手中,老夫也是不解。这‘山海经’的确是在老夫手中没错。五年前,突然有人到访,要亲自面前老夫,那人衣着朴素,自称是大师伯的嫡传弟子,受大师伯所托,将一本书交给老夫。但此人却不报名讳,他说大师伯让他将书送到,立即离开中原,永生不得踏入半步。
老夫猜测,大师伯这弟子应该不知道‘破体剑气’,‘山海经’送到以后,他便立即离开,老夫如何挽留,他都说大师伯遗言就是如此交代,师名不可违,老夫也不好强求。
老夫虽然当年收下了书,暗中却让管家一路跟踪。这一跟踪便是一月有余。此人果然离开中原,远走西域,此后老夫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人。老夫当时便不敢轻信,曾亲自翻看了‘山海经’,加之先父曾说的只言片语,书的确是真的。由此,便不得不信。
书中还有一封给先父的书信,大师伯不希望‘山字决’失传,让先父代为保管‘山海经’,若是先父故去,就由其后人保管,将‘山字决’传授出去,而他那个徒弟天资平平,大师伯只教了他一些其他功夫。
不过,老夫这几年虽然也想为大师伯寻个衣钵传人,奈何门下几个弟子也是一般,老夫所遇到的其他年轻一辈,不是自负身高,就是行事娇纵,老夫可不能给大师伯抹黑。”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瞥了苏小河一眼。
苏小河诧异的道:“伯父,你莫不是要交给晚辈吧?我是‘小寒山派’的传人,其他门派的武功,没有师父同意,晚辈可不敢练。”
洛寄予神秘莫测的道:“若是其他人,自然不好练习别的门派的功夫,哪怕是要背上欺师灭祖的骂名。不过,你是‘小寒山派’的传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小河眼光一亮,却问道:“‘小寒山派’究竟怎么回事?”
“你还是去问你师父吧,老夫可不方便说。”洛寄予含笑摇头。
苏小河颓然道:“伯父,为什么你一定非要让我问师父,既然伯父与我们‘小寒山派’颇有渊源,‘小寒山派’的事由伯父告诉我也是一样。”
洛寄予还是摇头,道:“老夫不敢多嘴,你回到‘小寒山’,你师父该对你说时,自然会告诉你。”
苏小河却注意到,洛寄予说的另有深意。
“贤侄虽然对此还一无所知,但是老大这个忙,你非帮不可。”洛寄予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否则,你要是回到‘小寒山’,老夫保证你师父绝对轻饶了你。”
苏小河想到师父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洛寄予对他的反应满意额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