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不妥。”
“没有不妥。”方惊梦断然道。
苏小河道:“你我做兄弟,不必学他人俗不可耐的结拜,但谁做大哥,咱们要按生辰八字来。”
方惊梦冷道:“你自己也说,江湖路远,囊中羞涩。你要行走江湖,天天在医馆做郎中,那不叫行走江湖,那叫行医。咱们要结伴而行,盘缠我有。但只听大哥接济二弟,却不闻二弟救济大哥。太难听!”
“你是以钱财论大哥二弟。”苏小河对他的言论瞠目结舌。
他又问:“那问题是什么问题?”
“你做二弟,我做大哥。”方惊梦一锤定音,“二弟,就这么定了。”
苏小河还要说话,方惊梦拦住他,举杯道:“喝了这杯酒,你我再论大哥二弟。”
“好!”苏小河举杯痛饮。
酒是好酒。
更是烈酒。
他喝酒如喝水。
酒水下肚,嗓子火热,他还不及咳嗽。
他的脸皮红了。
眼皮沉了。
头脑晕了。
苏小河曾说他沾酒即醉。
方惊梦却见过沾酒即醉的人,一醉即倒。
苏小河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