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出了车厢,正面观测乔戈尔峰。
即使他已经脑补了许多相关的知识,当他真正面对这座号称野蛮巨峰的时候,还是造成了心灵上的震撼!
他已经知道这座高峰的垂直高度,在所有高山中名列第一,据后世的测量是四千七百米,也就是接近十里。
自己的身高等多也不够两米吧?也就是说,自己站在一个巨人面前,那个巨人高于自己差不多两千五百倍!
那还是身高,还有体型呢?整个喀拉昆仑山,而且喀拉昆仑不过是喜马拉雅山脉的一条支脉。
体重呢,还是别提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也是自己的十倍!
麦轲极目远望,看到了山顶,果然如同金字塔!
恰好有落日的最后余晖洒在其上,如同涂抹了一层金粉,整个山顶金碧辉煌,在皑皑白雪之上,散发出美轮美奂的华丽,偏偏又显得肃穆庄严。
啊!神奇的创造!
在麦轲被震撼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大营中有三个人正在紧急计议。
这三个人如果麦轲看到,有两个人不陌生,另外一个人也必然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个是张之洞,正在向那个正襟危坐的人汇报,那人三十许,面目晴朗,正是左宗棠!
天意弄人,后世的左宗棠经营西北,成就了一代名相开疆扩土的无上声望麦轲的掺合,显然再也不会让他有同样的机会,没有想到他还是来到西部边陲,而且更加遥远。
张之洞年轻有为,所以担任国际联合纵队的总司令但是他毕竟太年轻,需要更大的支持,需要更稳定的根基,因此,曾国藩把左宗棠派来,主持大局。
至于那个面部阴沉的年轻人,实际上很难确定他的年龄,只是一股阴沉的气息,麦轲会很熟悉,很容易联想到他曾经遇到的那些事情。
现在张之洞正在向左宗棠诉苦。
“大哥!小弟这次彻底栽了!差一点儿就再也嫁不到大哥的面了!还有我那忠勇过人的侄儿,大哥你知道,就是仁勇那孩子,也永远葬身异域他乡了!我早就想哭了,可是我怕影响士气,强压着,我都别处内伤了,大哥,你让我先哭一阵儿”
左宗棠心中一阵怜惜,再怎么天资睥睨,毕竟还是孩子!这麦轲老朋友欺负一个孩子,还真下得了手啊!
想到自己,他还不是照样欺负?心里不禁涌出一种同病相怜。
“哭吧!大哥把肩头借给你靠靠。”
“好!我哭啦,我可真哭啦!大哥不许笑话我!”
说罢,哇!哇!嚎了两声。
左宗棠心里话,这就开始了吧。没有想到,没有下文了。
“哭呀。”
“哭完了。”
“说了半天,才两声?”左宗棠心到,真是奇了怪了。
“对!男儿有泪不轻弹!两声已经是极限,我长这么大,都只哭一声的。”
“那谁知道你是哭,还是叫嚷啊?”
“我为什么要叫别人知道?也就是大哥你,我先给你打个招呼”
左宗棠哭笑不得,奇葩人生,到处都是奇葩!
那个一直阴沉着脸的家伙,见这一大一不说正事儿,禁不住发话:“二位讨论哭的问题,能把麦轲解决?”
张之洞说:“对不起,舍先生,现在就说如何对付麦轲!我们一定要叫他有来无回,为我死去的侄儿奥,对!为所有死去的人报仇!”
左宗棠:“大仇当然要报但是,我们主要是挡住麦轲在国际范围的扩张!如果让他得手,我大清帝国就国无宁日了!”
他可不敢说必然灭亡,虽然心里确切无比。
舍先生有个名字就舍慑灵,一般以慑灵自称,看到二人还是大而无当,就冷冷地说:“以慑灵愚见,二位还没有睡醒!死对头就在眼前,你们再不马上灭了他,你们自己马上就被他灭了!真是死在临头还有工夫做梦!”
二人猛然惊醒,果然如此!
麦轲次来,据不会没有准备而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二人同时拱手为礼:“谢谢舍先生提醒!愿闻先生教诲!”
“哼!后知后觉!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密切关注战局,随时调整计划,注意!总预备队和终极武器的使用必须经过我批准!”
“是!一切听舍先生的指挥!”二人不得不佩服!
关键的原因是这里的一切安排都是舍先生的功劳!
一个最简单的事情,但是也是最难办到,就是这个大营的帐篷内如同深秋,虽然依然有一点阴寒,但是绝没有外面那种冻死人的低温。
至于山上的那些玩艺儿,左宗棠自认,别说做,就是想,他都想不出来。
二人赶紧穿好厚重的衣甲,从头到脚都包裹严实,护身和御寒兼备,整个人都打了两三圈。
幸亏二人都比较高大,否则非要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