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更想一试姑娘你的手艺。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一旁,霍元极看着辰御天所作所为,神色微微有些疑惑,不是说来还玉佩的么?怎么辰兄进来之后反而绝口不提这玉佩之事,反倒说起了厨艺?
他心中奇怪,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盯着辰御天看。虽然不知道辰兄究竟想做什么,不过他相信他这么做定有深意,或许只是不太方便说出来罢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辰御天如此和林霏霏说话,他的心中,却是微微有些不高兴起来。只是,究竟为何不高兴,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此事小妹自然不会拒绝,还请辰兄在此稍候片刻。”林霏霏说罢,便离开了房间。
辰御天微微一笑,旋即看了霍元极一眼,虽然其脸上没有表现,但他却从其目中,发现了一丝不快。
“霍兄可是在埋怨我为何绝口不提那玉佩之事?”
霍元极见心事被拆穿,装着喝了一口茶,道:“辰兄如此做,必然有其道理,我又怎好说什么不是?”
辰御天暗笑,这绝对是心里不痛快了啊……不
过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的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恐怕接下来,你会更加不高兴啊……”他心中暗道。
约莫半个时辰后,林霏霏端着一个汤煲走进了房间,笑着放到了二人面前的桌子上。
霍元极见到美食上桌,也顾不得什么心情了,当即拿过碗来盛满了,大口大口地品尝起来。
辰御天亦是盛了一碗,慢慢品味了一口后,不由双目一亮,赞道:“好!真是太好了!真不愧是天下绝品美食,每一种味道都恰到好处,不浓不淡,姑娘果然是好手艺啊!”
“哪里哪里,辰兄谬赞。”林霏霏笑道。
但就在此时,辰御天目中精芒蓦地一闪而过,接着话锋一转,低声叹道:“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顿时一变!
霍元极拿着汤匙的手缓缓僵在了虚空中,一双眼睛既难以置信,又有些愤然地看着辰御天。
林霏霏神色微微一僵,随即笑道:“辰兄此言何意?”
霍元极亦是微眯着眼看着辰御天,一抹罕见至极的敌意之芒,首次出现在他的眼中。
“是啊,辰兄!你为何诬蔑霏霏为贼?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便你我是兄弟,也不可饶恕。”
他叹了口气,微微眯着眼睛,道。
辰御天微微叹了口气,随即从怀中取出了那块翡翠饕餮玉佩,放在了桌子上,道:“林姑娘,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看到这玉佩,林霏霏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但却什么都没有摸到。随后她叹了口气。
“当然认得,此乃我母亲临终前的留给我的遗物,我一直将其带在腰间,却不知何时失落了,幸亏辰兄捡到,不然小妹还真不知怎么跟九泉之下的娘亲交代啊。”
林霏霏说着,向着辰御天盈盈一拜,便伸手欲拿那玉佩,却被辰御天伸手拦下。
“辰兄,你这是做什么?”林霏霏道。
“林姑娘,你可知道此物在下是在哪里捡到的么?”辰御天问道。
林霏霏笑道:“辰兄说笑了,小妹若知道辰兄是在哪里捡到的,那小妹早已自行将她找回来了,又岂会等到辰兄你捡到?”
霍元极赞同似的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辰御天微微看了他一眼,道:“说的也是,那在下就告诉姑娘好了……此物,乃是我在花蝴蝶出逃的现场附近的假山之后,找到的。”
听到这话,霍元极和林霏霏的面色皆是变了。
霍元极难以置信地看着辰御天,问道:“辰兄,此话当真?”
“辰某岂能说假话骗人?”辰御天摇头道。
霍元极神色一僵,旋即怔怔地看了林霏霏一眼。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原本,在听到辰御天诬蔑林霏霏是是贼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生气,因为她不相信林霏霏这样一个性格纯良的女子会是什么贼,故而对说这话的辰御天,莫名有些反感。
但现在,辰御天却说那玉佩是在花蝴蝶出逃现场附近找到的,也就是说,事情发生之时,林霏霏很有可能便在那附近。
而且当时因为玉儿正在给众人讲白秀秀案发当日的行踪,所以当时自己以及所有九龙府中人及案件相关之人都在房间之中,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之人,便是林霏霏以及那些龙卫,驿丞。
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曾经在现场出现过,此时林霏霏的嫌疑,的确很大。
但他依旧不相信林霏霏会是那样的人。
于是他道:“辰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霏霏放跑了花蝴蝶?可花蝴蝶出逃是由于我们在封印其内力是没能将封龙内力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