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令祭坛之上的祝正鬼魇等人大吃一惊!
“什么人?”天衍目中寒芒爆闪,一声大喝,随即目光望向人群。
就见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群中,一道人影,卓然而立。
此人,正是辰御天。
“原来是你!你居然没有中毒?”祝正看着辰御天,目中惊讶之芒一闪,旋即冷意弥漫,一股杀意凭生。
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最大秘密!
那么,就绝对不能再让此人活着!
此人,必须死!
祝正心中一腔杀意难以遏制,目光随之变得极为锐利!
辰御天看着他,丝毫不为之所动,轻轻一笑,“你们一定在奇怪,我为何没有中毒吧?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喝那圣水。只是没想到啊,祝庄主你,居然便是五十年前摄天教之主李长天的后人,此时还真是骇人听闻啊!”
天衍眼中冷意滋生,“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这很简单啊!”
辰御天微微一笑,随即目光看向一旁的鬼魇,“能让一位罡气离体境界的高手心甘情愿称呼一声少主的人,我想,除了当初李长天的后人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吧!“
“原来如此!”鬼魇微微点头,旋即话锋一转,“不过,老夫很好奇,你为何没有中毒?”
辰御天闻言,淡淡一笑,“这个问题,现在还重要么?”
“哈哈……”闻言,鬼魇朗笑一声,“好有趣的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个问题的确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如何,今日你都会死!”
话落,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意凭空而生,甚至,连虚空之中的空气都随之凝滞。
辰御天身子猛地一滞,身躯如陷泥沼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然而,他的脸上却是不见任何慌乱之色,目光灼灼地看着鬼魇,“罡气离体,果然厉害!”
“小子,你不怕吗?”鬼魇饶有兴趣地看了辰御天一眼,笑道。
辰御天嘴角微微一挑,“怕有用么?”
“哈哈……”鬼魇笑声再度响起,“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可惜,你是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向来不留情面!”
辰御天亦是笑道:“那么便请前辈动手吧!”
闻言,鬼魇抬掌,汇聚浩然内力,旋即一掌,狠狠拍向辰御天!!
掌风扑面,如刀割一般,吹在脸上生疼,辰御天虽发丝乱舞,但双脚却如同扎根于地一般,一步都未曾动过,当然,他的面色,也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如同一名勇士,直面死亡的来临。
掌印,在他的瞳孔之中越来越大,沛然内力凝聚掌心,喷薄欲出!
风,在他的耳边呼啸,风声,随着掌印的逼近,越来越大,几欲震耳欲聋。
但辰御天的面色始终平静。
突然,风停了!
风声也随之而停。
那随掌心内力而散发出的可怕威势,也随之荡然无存。
辰御天面色平静如常,但,就在距离他面门不到三寸之距外,有一只手掌,正对着面门。
这只手掌,在辰御天眼中清晰可见,甚至,就连其上面有几条掌纹,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鬼魇的手。
它,停在了辰御天面门前三寸处!
“哈哈……”鬼魇随之大笑起来,“小子,老夫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你也别想着老夫会因此而放你一命,对待敌人,老夫绝不手软……不过,老夫可以实现你一个遗愿,就当做是欣赏你的代价了。说罢,你有什么遗愿?”
听到此言,辰御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想死,哪怕那个人真的不怕死。
辰御天也一样,可是,这步险棋,他必须走。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决战中,获得主动权。
可如此一来,这就如同在赌博,因为谁也不知道鬼魇究竟会不会出手,一旦他真的出了手,那么辰御天将必死无疑。
所幸,他赌对了。
“既然前辈如此大方,那么晚辈便直言了。晚辈希望诸位,能听我讲一段故事。”辰御天不动声色缓缓一笑。
“哼!都已是将死之人,还有兴趣说故事?”天衍冷哼一声。
“既然在下已经是诸位案板上的鱼肉,那么听我这将死之人说一段故事又能如何呢?”辰御天继续笑道。
天衍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鬼魇喝止,“既然他想要说,那便让他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
辰御天微微一笑,旋即开口道:“这个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二十年前,祝正、钱有量、万方岸、方孟以及李现五人,合谋做下了一场抢劫官银的勾当,他们五人率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