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量呆呆的看着面前妻子被凌迟的尸体。
后面,白凡轻轻拍拍他的肩,“节哀顺变。”
可是钱有量根本就没听进去,只是呆呆的看着妻子的尸体。
忽然,他扑在尸体上大哭起来。
“云儿,你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
“云儿,你怎么就先撇下为夫走了呢?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云儿……”
玄曦在后面的看的超级无语。
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的稀里哗啦的,比一个女人都不如。
这家伙,也算是丢光身为男人的尊严了。
玄曦微微摇了摇头。
辰御天也是无语的笑了笑。
钱有量反而抱着白凡哭了起来,“大人啊,你可一定要将这个天杀的凶手捉住,为我的云儿报仇啊!”
白凡点了点头,“这你尽管放心,本县定会将杀人凶手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钱有量点了点头,慢慢才止住了哭泣。
白凡安排了一个捕快送他离开。
一行人刚走出仵作房,就见捕头张毅拿着一摞纸迎面走来。
白凡仰脸望天。
众人这才想起来,似乎刚才白凡安排他张贴告示,查找死者身份来的。
不过此刻,似乎已经用不着了。
……
……
送走了钱有量,众人聚集在大堂里讨论案情。
公孙翻了翻之前命案的详细卷宗,皱皱眉,对白凡道:“白大人,学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哪个讲不当讲。”
白凡看了看公孙,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仵作,不过,但是看得出来辰御天很尊重此人,所以,白凡也跟着对公孙敬重。
“先生但说无妨。”
公孙看了看辰御天,有看了看白凡,接着对着白凡深深一拜,“求大人应允,容许学生重新勘验那那两具尸体。”
白凡一听,微微皱眉。
毕竟,公孙并非白山县衙门辖下的仵作,提出这种要求,就如同是在质疑白山县仵作的能力一般。
这,自然令白凡很不高兴。
不过,他有求于人,自然也不好驳人家面子,于是冲公孙微微一笑,“先生请便就是。”
接着,白凡安排了一个衙役,带着公孙去仵作房。
公孙走后,白凡看了看一旁面露沉吟之色的辰御天,问:“辰兄,那钱有量,你怎么看?”
辰御天好奇地看了白凡一眼,笑道:“怎么?白兄也觉得此人有问题?”
白凡想了想,有些困惑地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感觉他见到自己妻子尸体之时的反应,有些怪。”
一旁,玄曦撇嘴。
他都哭成那样了,能有什么问题?
辰御天微微一笑,“白兄,你是不是想说,他的反应,有些过于夸张了。”
白凡猛地一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玄曦奇怪,“夸张,是指他的哭相么?”
辰御天定了点头,“没错,就是他的哭相,那实在是太夸张了,夸张到让人感觉有点假,就感觉他是在故意演戏给我们看似的。”
“也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说不定啊?”玄曦说。
辰御天道:“一开始我也这样想,但当我看到他的眼中完全没有眼泪的时候,我就不这样想了。”
玄曦和白凡互相对视了一眼。
没有眼泪,这么说来,他在装哭?
白凡问:“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原因可能有两个。”辰御天缓缓开口。
二人都看他。
只见辰御天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其一,或许他和夫人的感情并不好,甚至可能恶劣到恨不得她死的地步,所以,当他见到夫人的尸体之时,不但不会感到难过,反而会感到很高兴。”
“可是,在我们面前露出高兴地表情,很有可能便会被怀疑为杀人凶手,所以他才装出那副样子,目的,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
玄曦点头,这种可能性确实不小。
白凡皱了皱眉,又问,“那另一个原因呢?”
辰御天接着伸出了自己第二根手指。
“其二,他很有可能早已知道自己妻子已死的消息,之所以要在我们面前装出那样一副样子,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这个真相。或者说,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也说不定!!”
“什么?”
白凡与玄曦彼此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惊。
“你说他可能就是凶手,可有什么证据?”白凡问。
辰御天笑了笑,接着目中闪过一丝精芒。
“白兄,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