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细说,东厂阉贼刘瑾大肆迫害江湖武林同道中人之事,逐一道来。浮同大师甚是认真听着,但河西箫客脸上却满是悲愤之色。
浮同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齐施主所言,句句在理。东厂所作所为,方丈早已有所耳闻,故而让老衲在此随时等候诸位的到来。”
河西箫客拱手说道:“多谢大师。想不到方丈大师早已有所安排,齐某心中着实佩服!”
浮同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方丈年事已高,本已不过问江湖武林之事,但此事兹事体大,故而方丈让老衲务必全力相助,共同维护江湖武林应有的秩序!”
阎通大喜,拱手说道:“方丈和大师真是料事如神!阎某心中甚是敬佩!”
河西箫客突然咳嗽起来,继而拱手说道:“大师,如此甚好!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中原武林各派组成联盟之势,东厂阉贼刘瑾的巨大阴谋就休想轻易得逞!”
沉鱼看到河西箫客又开始咳嗽起来,担心着说道:“义父,你的身子有无大碍?”
河西箫客随即说道:“鱼儿,义父没事。可能是染上的风寒又加重罢了!”
浮同大师伸出手指为河西箫客把脉,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齐施主分明是身受极其严重的内伤,何须隐瞒!”
河西箫客拱手说道:“大师,齐某并非有意隐瞒。这点伤势,比起江湖武林秩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浮同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齐施主心怀江湖侠义,却不顾自身安危,实在是难得!老衲由衷钦佩!”
继而,浮同大师让河西箫客伸出双手,开始为他运功疗伤。几股强劲的内力,接连不断冲进河西箫客体内,瞬间在其体内游走贯通,河西箫客瞬间觉得身子顺畅无比,内力对冲来回自如。浮同大师突然运功在河西箫客背上再次注入一股内力,河西箫客直接吐出一口淤血来。浮同大师双手收功,脸上的真气渐渐消散。
沉鱼立即上前询问:“义父,你怎么了?你的身子有无大碍?”
河西箫客说道:“鱼儿,你不用担心。浮同大师为我运功疗伤,将我体内沉积的淤血逼了出来。此时,义父感觉体内的内力贯通自如,极其顺畅。”
河西箫客拱手谢过浮同大师。沉鱼和阎通也拱手相谢。
浮同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齐施主只要多加修养调理,数日之后,方可痊愈!”
次日天明,河西箫客接到从洛阳城内崆峒派弟子传来的密信,东厂刘瑾已经带领锦衣卫进入洛阳,并未见到马如飞的踪迹。河西箫客知道刘瑾到了洛阳之后,定会有所动作。而马如飞那狗贼却并未一同出现在洛阳,多半是被刘瑾派出执行秘密任务。河西箫客认为事不宜迟,将此事告诉浮同大师,随即决定告别,先行离开少林。浮同大师派出浮净和浮拓两位师弟带领二十余名少林弟子,一同跟随下山。河西箫客一行众人随即下山离开,向南而去。
洛阳镇国将军府。刘瑾带领一队锦衣卫突然来到府中。朱佑辰听闻,知道来者不善。朱灵儿和千阳公主得知此事,心中顿时担忧起来,这阉贼刘瑾竟然这么快就来到府中。朱佑辰让她们二人暂时躲在后院房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离开府中。继而,朱佑辰带人来到中院,看到刘瑾已带领锦衣卫闯进来。
朱佑辰脸上笑着,上前拱手说道:“刘公公突然到访府中,本王着实未曾料到!实在有失远迎!”
刘瑾冷冷说道:“王爷的意思,难道是说本都督不该来此吗?”
朱佑辰拱手赔笑道:“岂敢!岂敢!本王的意思是,刘公公一向公务繁忙,突然来到洛阳,本王理应及时得知,来为刘公公接风洗尘才对!”
刘瑾轻蔑地笑道:“呵呵!本都督很是喜欢王爷的脾性!今日本都督前来,正是想要与王爷小酌几杯!”
朱佑辰拱手笑道:“如此甚好!本王定当陪好刘公公!请!”
朱佑辰立即让人前去备下酒宴。继而,朱佑辰和刘瑾来到中院一处客厅中,朱佑辰又安排数名舞姬前来助兴。
刘瑾脸上笑着,坐在那里品着上好的茶水,欣赏着下面那些身子婀娜的舞姬表演。朱佑辰心里却满是压抑的怒火,害死素儿的贼人就在自己眼前,如今不仅不能杀了这贼人为素儿报仇,却还要好脸色伺候着。一想到这里,朱佑辰就感到自己极其窝囊。但朱佑辰却又不得不如此,灵儿和千阳公主就在府中,这阉贼定然是来带走她们的,本王必须沉得住气。
酒菜上来之后,朱佑辰亲自为刘瑾斟满,并端起酒杯满脸笑着,向刘瑾敬酒。
刘瑾端起酒杯,与朱佑辰碰杯,闻着笑道:“看来王爷府中倒是藏了不少陈年美酒!闻其气味,应该是杜康美酒!”
朱佑辰随即笑道:“呵呵!刘公公果然见多识广!这壶酒正是刚从酒窖中启封的杜康美酒。刘公公,请!”
酒过三巡之后,刘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