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掉落了下来
之前被宁折弯摸过的地方,头发已然脱落干净,带着油花的头皮呈现青紫色,而且有小范围的龟裂。
“啊啊!啊”
“放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蔡文伤惨烈的嚎叫着,说起话来都不连贯,他一边求饶一边拿着之前的棒球棍,跑出了客厅躲进了卧室,将房门死死的抵住。
他顺着卧室房门的缝隙,偷窥着门外,一双充血的眼睛突然出现,吓得蔡文伤坐在了地上。
“害怕吗、恐惧吗?”
“那你知道被你们的正义言论逼到死角,自证清白也没人在意,满世界都想要她去死的时候,她有多绝望吗?”
“没人能惩戒你们,所以只能由我来,哪怕我自己也沦为渣滓!”
两根手指在蔡文伤的肩膀上敲了敲,蔡文伤木然的转头。
就看见宁折弯脚踩在天花板上,倒立着站在他身后,裂开嘴狞笑着,能从嘴中看到模糊的枪口。
然后宁折弯的头颅猛然转了一圈,后脑勺被子弹崩飞的头颅展现在蔡文伤的面前。
蔡文伤坐在地上快速后退,拿着棒球棒死死的盯着宁折弯,他已然近乎要昏厥了。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