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而破解其步法,当然此种做法能成功,实乃乔一对这套步法未能融会贯通之故
正如宫环霄所料,薛子斐在吃了两记铁扇后,亦发现了乔一身法上的破绽。
只是他不通五行奇门之术,提前抢位却是做不到的。
不过……
宫环霄看着乔一吐着血倒飞下台,手上那把精铁铸成扇骨的折扇已经只剩下半截,若不是薛子斐不愿伤了他的性命,即是反手换成剑脊拍出,乔一这会只怕已当场毙命了。
“一力降十会,玉桐,你刚才还少说了一种。子斐的武功路数简洁霸道,乔一攻击时不管是来自何处,必然需要近身,他只要捉住这个机会像方才那样以自身作为中心一剑横扫,必然能破解乔一的攻势,并借机将其重创。”宫环霄轻笑着总结道。
却原来薛子斐根本没去试着抢位或想法在乔一攻击时缠住他,在他看来既然你攻击时必然需要脱离步法,欺身而上,那便简单了。
他只需在乔一的虚影消失之际,使出一招十里长亭,无论乔一从哪个方向攻来,他都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招制敌。
“乔一败就败在他自己的骄傲狂妄上。”宫环霄借机教训弟子道,“事实上,他若是能像上一场那样,慢慢同子斐纠缠,便是败了也不会败得那么快那么惨。他有心炫耀其步法精妙,是以明知与自己本身武功之间尚未融会贯通,却想要在这论武大典上借之扬名,却被子斐捉住其中破绽一招破解,你们都当引以为戒。”
“以后遇见万尺门的人,都当心着些,虽然今日乔一败在了论武大典上,但不等于万尺门永远无法将这套步法与他本门武功结合。”宫环霄又提点道,而后挥挥手遣散了面前的弟子们。
“我看万尺门的乔老头这下只怕要被气到吐血了。”待弟子们都散开了,宫环霄举袖掩口,凑到上官柏文耳边轻笑道,“我就说他之前哪来的胆气,来我鸿音阁求娶玉桐,哼,这下可好,让他那狂妄的儿子把底牌给兜了出来。”
“环霄。”上官柏文带着七分宠溺三分无奈唤道,“叫人听到了,又该议论了。”
“听到又如何。”宫环霄长眉一竖,一脸放肆之色,“我宫环霄行事向来如此,我倒想看看谁敢说什么。”
话虽如此,宫环霄到底收敛了几分,倒不是为了其他,就是免得上官柏文忧心,不停念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