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院长在他边说边在旁边用录音笔记录，这可都是第一手材料。

这些鬼的来龙去脉，生前死后，有什么特点，人家解释的清清楚楚，丝毫不差，跟他们的研究结果一印证，一点出入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别人知道的远比他们研究出来的详细的多！

这特么对研究院来说就是大突破啊！

顾海棠果然是大神啊！

居然一个人研究出这么多东西，更重要的是，这些鬼人家都见过，还研究过……

果然，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整个研究院都跟大神比不了！

“白老师，我想问一下，这些都是顾海棠大神告诉你的！”老苍指着玻璃屋里的鬼怪道。

“啊……是啊，要不然呢！”白小川直觉这老头又要搞幺蛾子。

“这么说你跟顾海棠大神很熟了？”苍老头步步紧逼。

“也不是很熟吧……”白小川眯着眼睛，这老家伙还不甘心啊！

“嘿嘿！”苍老头笑道：“你别多想，我就想问问你跟顾海棠大神什么关系……”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白小川。

对啊，这些东西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跟顾海棠大神什么关系呢？

白小川顿时就感觉有点蛋痛，一直以来有人误会他是顾海棠的弟子，他也不解释，但他也从不说顾海棠是自己的师傅，一切全凭别人脑补。

可现在老苍头问出来了，自己该怎么回答？

就在此时，一个柔美的声音道：“你管顾海棠跟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