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臭小子,以后记得对我女儿好点,你可是托了她的福才完整无缺地站在这里。”南天明狠狠道:“要是你敢对她做出什么坏事的话,我手上可是有很多让伪装者生不如死的药,反正你又死不了,刚好拿你来做临(床chuáng)实验哦。”
卫臣打了个哆嗦,这个威胁可太恐怖了。
踩着人字拖的博士挥了挥手走了,卫臣松了口气。不过想到今天还有程傲君的课,脸色又苦涩起来。要知道在接下来近一周的时间里,程傲君的课程就占去了一半有多。每想到这,卫臣就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要知道和一个成熟(性xìng)感的女(性xìng)呆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你不能有任何想法,就算有也不能做,即使做了也会给修理得很惨。光是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男(性xìng)来说都是种折磨。
于是在这样的“折磨”下,卫臣熬过了一周,得到了难能可贵的两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