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父亲责罚的模样,心里居然升起一股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情绪,只知道十分不舒服,堵得心口难受。
“少爷,麻烦这几天都将冷气温度调低一些,这种天气,伤口最容易发炎化脓。”程邱动作很快,不到两分钟,就给江暖暖上好了药贴好了纱布和绷带。
秦泽闻言,立即走到门口,将冷气温度调低。
程邱从医药箱里拿出几卷绷带、纱布,以及口服外敷的药还有酒精棉签什么的可能用到的东西一起放在了床头柜。
少奶奶切记伤口完全愈合之前,每天晚上都要换药,按时服药,洗澡的时候千万不要沾到水,不然很大的可能性伤口会化脓。这一个礼拜就暂时不要出门了。伤口结痂脱落之前,也最好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不然伤口二度撕裂会很麻烦。”
程邱走后,江暖暖才敢把埋在被子里的头抬起来,因为陷下去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
“你的眼泪好多。”秦泽看着暗沉的一大片红色,淡定的说。
“你的父亲怎么这么可怕?”江暖暖现在想到秦敖天,心里都在发抖。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泽对他的父亲为什么又敬又畏了,换做是自己一直和这么凶残狠心的人生活二十年,自己恐怕早就已经神经衰弱了。
“还痛吗?”
秦泽看向她背后那条长长的被绷带覆盖住的伤口,居然有伸手想去抚摸的冲动。
“刚刚很痛,现在没那么痛了。”江暖暖如实说道。
“你父亲以后会经常来吗?”江暖暖回想起秦敖天走之前说的话,心里发毛。
“你以后不会再碰到他了。”秦泽看向江暖暖,认真道,“我向你保证。”
“谢谢你。”江暖暖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答案,终于露出了笑容。
“秦泽。”江暖暖持续仰着头。
“嗯?”秦泽看着江暖暖,淡淡的应着。
“可不可以换掉这个被子,湿湿的,好难受。”江暖暖此刻嫌弃极了刚刚任劳任怨的被子。
“好。”秦泽起身,按下书桌旁的铃。
半分钟后,程管家带着佣人上来时,就看见少奶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少爷的身上,少爷的手也扣在少奶奶腰上,避免她因为跪久了腿软,而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