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这完全越过他的底线。
摇晃杯中红色的液体,陆平锦的眼睛扫视着舞池,就如同一个老练的猎人在注视自己的猎物一样,不多时,迈动起轻快的脚步。
讲着所谓的美国见闻,陆平锦身边没多时就围上了一小撮的人,男女老青都有。
时不时传出些许的笑声,陆平锦的眼睛露出常人难以觉察的异样的目光。
······
在夜月高升的时候,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在嬉笑中离去,一场愉快的聚会,落下帷幕。
“甚平,这次表现的很不错,在场的几位好友对你很有好感,以后就是你自己打拼天下的时候,老师只能现在多帮衬你一些。”
“老师,您言重了。老师依然是我的老师,我以后就是您的大树。”陆平锦对于眼前这位黄埔时期的导师很感激,是他帮助自己度过了困难的过渡期,而且未来还需要这位老师帮忙。
“哈哈!”听到陆平锦这话,周其生很欣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