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了,只是少了和人对招的实战感觉,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师兄,你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已经过去七天了,虽然骆先生一直告诉我,你身体状况并没有变差,反而已经好转了,可是你为什么还不醒来?”
温清坐在顾祯的床头,和前几天一样,给顾祯擦拭着身上结成的冰花,这是钟仪醒过来的第二天才出现的情况。
那天温清看到顾祯身上开始起了冰花后,整个人都吓到了,她生怕顾祯出一点意外。
只是好在除了身上经常出现冰花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也让温清悬着的心稍微静下来了些。
毕竟骆益一直告诉温清,顾祯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醒不醒就得看顾祯自己了。
给顾祯重新盖上被子后,温清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这七日来,她没有睡过一丝好觉,每每夜里都会被惊醒,生怕第二天就再也见不到顾祯了。
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院子内正一板一眼练着基础剑法的钟仪,温清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她唯一的徒弟,她是非常喜欢的。
只是钟仪醒过来后,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完全不像一个十岁多的小女孩,而且对于当年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和临山派的人多说,说是一切都过去了,再提那些没有意义了。
看着那个舞剑的女孩,温清叹口气道:“真的什么都过去了吗?”
一阵风起,吹起床边的纱幔,吹在紧闭着双眼的顾祯脸上。
“清儿,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