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好事啊!”张怀说道,“既然是灵丘的人,可以让虎字旗提前去拉拉关系,大人您还担心什么?”
刘巡抚说道:“换做旁人可能是好事,对虎字旗和他们东主刘恒来说却是一件祸事。”
张怀一脸不解的看向刘巡抚。
刘巡抚继续说道:“之前来巡抚衙门状告刘恒的那个徐顺青,便是这位徐大人的族侄。”
听到这话,张怀倒吸了口凉气。
…………………………
“什么?他是大同新任巡抚!”赵宇图惊的险些从座位上跌下去。
坐在他对面的杜万远苦笑的点了点头。
赵宇图从巡抚衙门一出来,便越想越不对劲,便请刘巡抚身边的幕僚杜万远来酒楼吃酒。
从杜万远口中,他得知新任大同巡抚是徐有财的族弟徐通。
两个人虽说不是亲兄弟,却都是徐氏一族,而且并没有出五服。
他们虎字旗把徐家弄得家破人亡,又夺了徐家的家业,他不相信徐通上任之后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将来等待虎字旗的一定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报复。
杜万远说道:“赵先生还是早些把消息转告给你们刘东主,早早想办法吧!”
话虽这么说,他却根本不看好虎字旗的刘恒有什么办法。
赵宇图面容阴沉似水。
这一次他们虎字旗麻烦大了,范家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又来了一位大同巡抚徐通。
杜万远站起身,一拱手,说道:“赵先生还是早些把消息送回去,这顿酒就不必吃了。”
听到这话的赵宇图急忙起身,从袖口里掏出一张会票塞了过去,同时说道:“多谢杜幕僚告知此事,这是一百两京城钱庄的会票,等杜幕僚回京后,随时可以拿着这张会票到钱庄去取银子。”
杜万远把会票收了起来,说道:“赵先生还是早做打算。”
赵宇图点点头。
送走了杜万远,赵宇图哪还有心情吃饭,带着随他一起来大同的几名虎字旗骑手,连夜返回灵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