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彩奇所说有人想整自己,指的应该是于千千,钟彩奇是怎么知道的?
高名眉头紧蹙。
于千千会有所行动在就在预料之中,没想到这么快。
这个节骨眼,高名没有心思对付任何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就在此时,杨东打来电话,惊慌说道,郑创带着三个人,找到了刘明,并抓走了,索要两个亿,要是不给,准备收尸。
“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高名脸色更加难看,挂掉电话,匆匆忙忙赶去。
没想到郑创这么快找到刘明,还以为是那个骗子不敢再回来。
高名赶到杨东的酒吧,详细了解,原来是刘明分了钱之后,得意忘形,到处挥霍把妹,被郑创看到了,就抓了起来,让偿还两个亿。
“就知道刘明不靠谱,让低调一点,这么高调,现在好了,被绑了。”杨东抱怨道,“大哥,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救人。”
高名深吸一口气,简单的布置了一下,杨东打电话叫了十个人,然后乘车去了约定的地点。
夏日当空,炎热无比。荒郊野外,野草、野花被晒得奄奄一息。
一栋停工已久的烂尾楼矗立在那,墙上石灰掉落,裂开的细纹如蜘蛛网一般蔓延开去,有的有小草在缝隙之间生存下来,风一吹,随风摇曳,凄凉中带着点点生机。
烂尾楼内,某一处,满地的烟头以及空空如也的啤酒罐,还有几张破碎的报纸。
郑创等一伙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郑哥,你确定姓高的家伙,会为了那个废物拿两个亿来?”戴着眼镜的章程,瞥了一眼捆在柱子上的刘明。
刘明被打得鼻青脸肿,时不时有血滴落在地,十分悲催。
“他们是兄弟,不可能扔下不管。”郑创深吸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几天没洗的头发,被烟一熏,更有味道。
“马勒戈壁,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了,不教训一顿不知道老子的厉害。”郑创唾弃道。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们才四个人,这又是姓高的地盘,他即使拿钱来,我们能够顺利的带走吗?”章程忧心忡忡。
郑创嘴角微勾,奸诈的笑了,说道,“谁说我们只有四个人?即使只有四个人,怕个毛线,钱都没有了,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拼个你死我活,我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不成?”
章程蛋疼,听郑创的口吻还留有一手?不可能吧,在宁南市,没有什么兄弟。
这个时候,刘明大笑起来,说道,“快跑吧,一群傻叉,我名哥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等到他来,你们一个别想走。”
啪!
郑创忍无可忍,上前给了刘明两巴掌,骂道,“什么东西,别在老子面前装逼逞能,老子出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你特么不知道在那里吃奶。”
“我呸!有脾气放了老子,来单挑。”
刘明是暴脾气,被暴打不仅不服,还更嚣张。
郑创火大,毫不犹豫又给了两巴掌,骂道,“挑?挑你老母啊,你小子别嘴硬,等老子拿到钱,非废掉你不可。”
“就凭你?弱智。”
“你再骂一句试试?”
郑创还想再揍刘明,章程阻止道,“郑哥,别打,再打就死人了……楼外有车子声音,姓高的好像来了。”
果不其然,高名、杨东带着十个小弟赶到。
似乎寡不敌众,郑创、章程和两个小弟围成一团,警惕着,准备随时大干一场。
“刘明,你个杂毛还没死吧?”杨东骂道。
“还没死,活着呢,哈哈哈。”刘明吐了一口血在地上,恶歹歹的瞪着郑创背影,说道,“孙子,看吧,我名哥人多势众,赶快放了爷爷,要不然……唔唔唔。”
啪!
章程毫不客气给了刘明一耳光,然后拿出一块抹布堵住了嘴。
“姓郑的,你敢再动刘明一下,废了你。”杨东恶歹歹道。
郑创毫不畏惧,扫了一眼高名的人,叼着烟上前,说道,“姓高的杂毛,老子让你带钱来,你特么的带人来,几个意思?不想让你的兄弟完整的离开?”
“姓郑的,你特么把嘴巴放干净点,敢对我大哥再不敬,我现在弄死你。”杨东咆哮着。
高名示意杨东别说话,上前一步,冷冷道,“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你的话是不是说反了?我给你一个选择,放了我的兄弟,收拾东西滚出宁南市,要不然别想离开。”
“握了棵草,你特么的骗了老子的钱,就想把我轰走?当我什么?红灯区的站街女吗?玩弄了就抛弃?”
“骗了你的钱?有什么证据?再说,真的是你的钱吗?”
高名相当淡定,说道,“据我所知,你不叫郑创,真名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