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严实了!就当他是在村头树上冻死的!”
赵伟被媳妇这么点播,立刻就想起自己在村里说一不二的地位,这么多年村里什么补偿款,粮食直补都被他占了,也没人敢放个屁,这次不叫事!
不就是死了个人么!家里上亿存款,一个零头就能买他一条命!
阴狠的笑道:“你妈说的没毛病,他薛宝树一个人还能闹出什么?我一会儿给他.....扔五千块钱吧!他就得认了这事儿!”
二猪听父亲母亲这么说,也是想起薛宝树在村里那怂货的劲,鄙夷的笑道:“他俩穷惯了,这么多钱绝对够他傻小子乐呵一阵子了,我觉得给他三千块钱这事儿也中!”
二猪他妈却一摆手:“铁柱,你要成家了!在村里办事以后要大气一点,村里人都看着呢,咱家什么身份,可不能差人家这仨瓜俩枣的!”
赵伟拍板儿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这就过去,二猪你去王家,告诉他们放心,我来摆平!”
赵铁柱一听自己父亲让自己去王家赶忙摇头:“我不去!老王头没逼准诈尸了呢!”
赵伟上去又是一巴掌:“炸个屁,就是那薛宝树吹唢呐闹得,你放心过去,爹摆平他!”
商议好了,二人就分头行动,都是壮着胆子去有死人的地方,赵铁柱那边还好点,毕竟王家人都在,占了个人多,赵伟这边可就不一样了,是单刀赴会。
“哎?!树啊!咋不开灯呢?”看着薛宝树家院门,屋门都开着,乌漆嘛黑的,赵伟只能硬着头皮一头扎进的薛宝树家。
迎面就看到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吓得急忙在外屋地站住,说道:“树啊!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的了!钱给你扔灶台上了,明天咱再细唠!”原本总结好的狠话,出了嘴就面目全非,说完也不管别的,扭头就朝王家走去。
到了王家门口,赵伟哪里还有在薛宝树家那般行色慌张,一副成竹在胸朝众人摆了个OK的手势,嚣张道:“没事儿了!屁都没敢放,明天再叫村子里的人一起说道说道,这事就过去了!”
说完也不再多留,让儿子在这里陪未过门的媳妇,自己就回家,准备看电视睡觉了。
他却不知道,他和村里的人是等不到明天的。
各家各户如平常那般,该干嘛干嘛,都在屋里呆着,就连王家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户户的灯光开始熄灭。
只剩下王家依旧亮着灯,亲戚们聚在一起玩牌的玩牌,看电视的看电视,农村人睡得本来就早,加上忙活了一天疲倦得很,王家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瞌睡。
这也才没有发现:在院子中央的灵棚里,长明灯下面的棺材,头的位置缓缓打开,却没有再次合上!
......
薛宝树这边一直呆坐在床上,此时身形才算动了动,看了一眼手机,11点。
下炕朝师父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他带着师父留下的唢呐和珍藏许久的半包云烟离开了,朝村外的方向走去。
不能再陪师父了,子时已到,今天过了,我走了!
薛宝树没有忘记师父临死前的一番话,原本他是想将师父的话告诉村里人的,但显然现在不需要了。
再次回到村口的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攀上村口的老树,死死盯着师父指的方向,那边有一座小山,据师父说山里边有一座古墓。
想来师父说的死处求生指的应该就是那里!
轰隆一声巨响,薛宝树只觉得遍布黑暗的视线之中出现变化,一个东西在黑漆漆的山顶出现了,它也是黑的,但是就是可以看见!
那是什么......竟然在往天上飞?!好大的棺材!
七棺盖日指的就是这个东西么?!
可是这不是晚上吗?哪来的太阳!
就在薛宝树被黑暗中那口黑色棺材惊得愣在树上的时候,村里人都被刚刚的一声巨响惊动了,纷纷披着衣服,拎着手电冲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走了一路:
“卧槽,那黑不出溜的是啥东西啊?”
“好像是棺材!”
“你快别瞎比叨!怎么可能!”
“哎你看!村口树上好像有个人!”
“谁!谁在那?”
薛宝树只感觉无数把手电从背后照到自己身上,挡住眼睛转过身去。
“是树哥!他师父刚死他就占了他师父的宝座!”
村里一个半大小伙子戏谑道,众人这才把手电再次指向远处,希望照亮山顶破土而出的棺材,虽然没什么卵用,手电根本照不了那么远,但心里多半是觉得能踏实一点。
那黑漆漆的棺材仿佛是被手电的光刺激到了一般,停在半空之中剧烈的抖动起来!吓得众人手电光一阵乱窜!
“相亲们不要慌!我师父正在那巨棺之中与那凶物激战,日出之前就见分晓!”薛宝树回过身去,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