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不显眼的街上,周边路灯都没有几盏,这条街上最显眼的或许就是其中一家名叫极星的酒吧。
这家酒吧跟光佑的薰衣草一样,没有所谓的土嗨歌曲,只有着萨克斯等乐器吹奏的古典乐曲,轻缓而又优雅,昏暗的酒吧只有舞台中央有着聚光灯汇聚。
“你看到没,刚才回去的那个客户乐成那个德行。”略显沉闷的声音被音乐声覆盖,显得极不显眼。
伏特加看着手中的名片,冷笑一声:“他还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大哥,大哥?”伏特加叫了两声,可琴酒依旧没应他,连头都没回,依旧看着舞台的方向。
“大哥你是在看待会儿要出场的那个歌星是不是啊,她的声音永远那么叫人陶醉,你说是吧,又生得一副美人胚子,大哥原来喜欢那个型啊。”伏特加也不在意琴酒完全没回应,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这是苦味马丁尼,是那位歌手请两位的。”酒吧的侍者把酒放在两人面前,脸上带着服务性的微笑。
“那我们还真应该赏她个面子咯?”伏特加拿起酒杯刚欲要喝,琴酒却将一根燃着的香烟放到了酒当中。
琴酒缓缓转头,看着那位侍者,刘海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想来也只是一副别人欠了几百万的死人脸。
“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侍者似乎很不明白的样子,琴酒的声音渐渐高了几度:“我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懂啊?”
说着,他就抓过侍者的头摁在桌上,另一只手拿出冰桶里的冰锄,没有丝毫停顿的朝着侍者的头捅了下去。
若是被捅中,透心凉是难免的,还会伴随着红色,哦,绿色喷泉,至于为什么是绿色,因为众所周知,血液是绿色或者黑色的。
即便是伏特加也不知道琴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也有些被震住了。
不过那种绿色液体横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琴酒也毫不吃惊,回头看着那被他逼得摘下面具的人,冷淡的说道:“贝尔摩德。”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面具下是一头金发,化着妆的美艳女子,“你这幅样子很吓人哦。”
若是平常男人或许已经原谅了这女人了,没看到在这贝尔摩德出现的一瞬间,酒吧当中不少有盯着看的男人,不过好在琴酒周围气场太足,他们不敢上来搭讪罢了。
可琴酒并非普通男人,他的眼睛如同孤狼一样死死盯着贝尔摩德,看上去丝毫没有被贝尔摩德如毒药一般的魅力所吸引。
伏特加看到是贝尔摩德之后也悻悻的低下头看着已经不能喝的苦味马丁尼。
“我只是看见某个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色才稍微逗逗你罢了。”说着,贝尔摩德把自己接近及腰的银发扎了起来。
伏特加观望四周,放低声音说道:“真的好么,你这种等级的明星在这里被人看到和我们在一起不好吧?”
“放心吧,那些客人还不敢朝我这边看,况且他们大部分都还在看台上的歌星呢。”贝尔摩德满是不在意。
“言归正传,我要你找的那样东西找到了没有。”琴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中,又恢复成了那张别人仿佛欠了他几百万的死人脸。
“这个嘛,真要说的话,正主还没找到呢。”贝尔摩德还在扎着头发,银色的柔顺秀发在空中飘荡,隔壁的一个男人已经盯着转不过眼神了。
可忽然,那个男人仿佛感觉自己如堕冰窖,他只看到那个女人身边那个银发男人跟一头嗜血的狼一般盯着他,有些竖起的瞳孔看得他浑身发颤,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瞬间转过了头,可头上的冷汗却足以显示他心中的不平静。
“什么正主啊,就别卖关子了。”伏特加话是这么说,但话中始终有这一点敬畏。
琴酒拿出打火机把自己嘴上叼着的烟点燃,一缕青烟缓缓升起,他淡淡的说道:“没用的,这个女人向来是守口如瓶你又不是不知道。”
“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贝尔摩德眉间微挑,笑着说道。
“我快吐了。”
“别说我了,你呢?之前逃走的那只猫咪你找到了么?”贝尔摩德无视了琴酒周身的气场,撑着他的肩膀。
“还没呢,不过一定会找到的,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到时候一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恐怖。”琴酒咬着牙,似乎已经预见到了那时候的场景。
贝尔摩德忽然笑了下:“那那头不听话的鲨鱼呢?”
“哼!那头鲨鱼我会让他受尽折磨之后跟那只猫咪一起陪葬的。”
看着那杯其中有香烟的苦味马丁尼,琴酒恶狠狠的说道,想起那辆保时捷356,他就恨不得把那个一直搅局的人碎尸万段。
可那个人又跟泥鳅一样划来划去,让琴酒很是头痛,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厉。
而琴酒恨得牙痒痒的光佑此时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