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他最近一段时间帮咱们多少忙,难道你看不到吗?”
“既然杨大哥没事,那人家作家会有事吗?”
妻子又讲出自己的预感:“可我看他不像个作家呀。”
丈夫反驳道:“我跟你的印象正好相反,一看他就是一个经过场面的人。”
妻子又“切”了一声,“你懂啥?凡是文人都很矜持和内敛。可他像什么?尤其刚才在饭桌上的张牙舞爪,完全是一副虚以为蛇的样子。”
丈夫简直是啼笑皆非:“丫头,你啥时变得这样有城府?居然还洞察人家的心理呢。”
妻子又不满道:“你别叫我‘丫头’了,人家都三十多了。”
丈夫“哼”了一声,“你再大,在我面前也是个任性的小丫头。”
妻子虽然嘴上反感,但心里对丈夫这样看待自己还是蛮喜欢的,也自然不再跟他纠缠这件事了。
当天晚上,安德平和他的那两个保镖就住在夫妻俩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杨万庆继续住原来的客房。夫妻俩钻进被窝里又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