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了多少,给我看看。”在吕也的视野里英语老师已经成了过去式。
拿过祥仔的笔记,大略的看了几行,吕也没有关心笔记上的对错,他只在乎祥仔记了多少,写满了几页。
还回了竞争对手的东西,那场自以为的两人pk在自己心中也有了定数。碾压局,无论是字迹上面还是数量方面,吕也完胜祥仔,骨子里麻木的笑了笑,自娱自乐的最低表现,自我满足的最差劲方式,在吕也身上都能看到。
短暂的成就感如同毒药般短暂的麻木了吕也的忧伤,他拒绝了孙策的厕所之旅,屁股死死地粘在凳子上,好像只要一跟凳子分离,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成就感就会插上翅膀飞出自己的心窝子,他等待着“生米煮成熟饭”,等待着上课铃声的再一次奏响,这样,他就能赶快投入到下一轮的竞赛中来。
“这节课预习《捕蛇者说》!”
这是一句福音,在座的眼里,预习课就是啥?是课堂上的优哉游哉,是老师给学生们的无声“假期”。上节课还是五颜六色的黑板,这节课就只有六个字“预习《捕蛇者说》”干巴巴地写在上面。
“要不要继续昨天的战斗!”祥仔递给吕也一张便利贴。
早已对五子棋失去兴趣的吕也在同桌的提议下方画上了一个大大的“NO”样。
看着吕也一本正经的翻到了《捕蛇者说》,一丝羞耻感朝着祥仔黏了上来,他偷偷的将便利贴折叠起来,略显失落的将它放进挂在桌旁的垃圾袋中。
讲台上,一个妩媚的女人正手持着红色水笔,一张张过目审阅着胸前铺放的试卷,这是上一周布置的作业,别看女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现,其实她认真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