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
“所以,夫人怒了,要把那贱人捉回去,卖了当表子……”
“有意思有意思。”
“但是,没有用的。夫人没有卖x身契,便拿她没办法。依我看,是夫人自己犯糊涂,先前就不该只图一时爽,错把那卖x身契给了那武直。”
“有道理有道理。”
“你却不知,那小贱人可不是一般的牙尖嘴利呢,我们夫人在天王堂里没有得到赢,被她骂了一通后,回家后就关闭了院门,不许府中所有人进出呢,她却在屋子里摔东西,骂下人,一直闹到刚才我叔去叫我们的时候才总算罢休了呢……”
“怎么就罢休了呢?”
“累了呀。就去睡了。如此我们父子俩才有空一起偷跑出来,赴您老人家的宴呢……”
“以余夫人的脾气,大庭广众之下吃了那么大的亏,她竟然打算就这么忍气吞声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小张闲又撕下一大块猪腿肉,一边吃,一边灌酒。
“张老爷都贵为千户了,还怕他一两个升斗小民不成?”
“不是这般说。怕自是不怕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他们怎么想。大概是因为那纸任令还没有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