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数次区别。

其实每个人在做出背叛前，都有自己迫不得已的理由，可当他在权衡利弊时，其实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给自己找一些理由和借口，这样背叛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因为他是在某种抉择中做出了牺牲。

“什么东西？”陈夜知道这样说没用，他只想拖一点时间。

方归亭叹气道“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

“你来的确是很快。”

“虽然你在那座村子里已经竭力掩盖痕迹了，可毕竟前后有三个人在那消失，你知道的，做的越多，破绽越多。”

陈夜当然知道，自己的掩盖瞒过其他人还可以，在有的人面前，是瞒不住的。

想到这，陈夜突然笑了，他的笑和轻松，似乎此时被抓住的人不是他，他依旧淡淡道“东西不再我身上。”

方归亭一直的平淡的表情似乎有了些变化，他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没有说谎，他的语气沒有任何迟疑。

看了曹冰一眼，曹冰上前，在陈夜身上摸索着，什么都没有，一旁的苏语冰早已在轻罗烟中昏迷过去，她的身子很单薄，衣衫也很单薄，完全没有藏东西痕迹。

盯住陈夜看了良久，方归听叹气道“我已经很高估你了，可还是低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