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好几天才遇见一个供他饭吃的人,哪能让她跑了,便一路远远蹑着。
跑了一天,最后觉得骑马目标太大,于是二人弃马走起了小路,走了一阵,月儿的身子突然一顿,停了下来,右手捂住小腹半蹲在地上,绝美的脸上有汗珠流下。杨过发现月儿没有跟上,转眼才看见月儿竟然蹲在地上,赶忙跑了过去。
杨过扶起月儿,问道:“月儿妹妹,你怎么了?”
月儿皱眉道:“我的小腹好痛。”
原来月儿十余天前刚刚来了月经,经过这一阵子的将养,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白天多喝了几杯酒,这一路又毫不停歇,月儿现在又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
现在这里离蒙古人的营地还不是很远,两人心知不能耽搁,事急从权,杨过当下便将月儿背在了身上。
这一下子肌肤相碰、气氛更是暧昧。月儿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渐渐放开,两只玉手也紧紧的搂着杨过的脖颈,脸颊贴着杨过的头部,在杨过的耳边窃窃私语,偶尔起了恶作剧,甚至往杨过的耳孔微微吹风,弄得杨过耳朵发痒。
杨过被她弄得有些意乱情迷,身后不断有两个圆球在摩擦,耳边又有美人调皮吹风,自己的双手还抓着美人圆润的臀部,杨过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流下来了。
月儿的身子极是柔软,这时她好像也不痛了,在杨过的背上扭来扭去。
其实月儿现在确实已经不痛了,她也知道和杨过这样有些暧昧,但是内心存在的男性思维让她并没有感觉这样有什么不对,于是心中却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天色渐渐亮了,但是天空却有些阴沉沉的,杨过和月儿就在这暧昧的气氛中不断前行。
尹克西、潇湘子等人也离开了营地,潇湘子和尼摩星都一脸冷意看着尹克西,他们都怨恨尹克西今日欺骗自己。
回人马光佐倒是一脸的笑容,他手拿一把镏金宝刀,不住的摩挲打量这把刀,这刀正是刚刚尹克西送给他的。
尹克西先是向潇湘子尼摩星赔了一礼,然后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兄弟不对,不过眼下只有捉住杨过才最重要!我们若能把杨过逮住,忽必烈王子必会高看我们一眼!”
潇湘子和尼摩星一声冷哼,两人心中都清楚这个道理,不需尹克西提醒。
马光佐问道:“如何才能逮住杨过?”
尹克西微微一笑,道:“你们可曾想过,杨过或许并没有南下,他说不定现在正在往北行去。”
听了尹克西的话,潇湘子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尼摩星则是一脸的不信,马光佐奇道:“杨过不往中原跑,去北方做什么?”
尹克西道:“我看那杨过不像是愚笨之人,现在南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再往南走无疑是自寻死路,所以我敢肯定,他肯定是往北逃去。”
马光佐张大了嘴,潇湘子却是微微点了点头,尼摩星则是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对忽必烈王子说?”
尹克西心里暗骂尼摩星愚蠢,但却仍是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万一不对,我岂不是犯了大罪。再说,这种事情我们四人知道就行了,到时候我们立下大功,岂不是妙!”
尼摩星还待再言,潇湘子道:“好,我们就去北方!”潇湘子也不理会众人,径直往北走去,尹克西笑了笑的跟上,马光佐看了尼摩星一眼,也是大步跟上。
尼摩星看见三人都往北去了,脸色一呆,过了片刻也跟着往北行去。
天空中乌云密布,虽然天色已亮,但是却让人感觉无比压抑。
杨过背着月儿一路往北,此时二人的内力都还没有恢复,杨过走了几乎整整半夜,此刻感觉腿部酸麻,有些疲惫不堪。
而月儿此时已经在杨过的背上睡着了,不知做着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
又行了一阵,天空中竟然飘起了小雨,月儿被淋醒了过来,待发现自己还在杨过的背上,心中大羞。
杨过感觉月儿身子扭动,知道月儿醒了过来,他用手紧了紧月儿的臀部,把月儿的身子往上微微托起。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指的是男女不能互相亲手递受事物,杨过月儿现在何止是“授受”,但是二人都只是默默感受这种暧昧情怀。
雨越下越大,杨过道:“我们先去找个地方避雨,一直这么逃下去也不是法子,我们应该好好歇息一些、恢复功力!”月儿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耳孔里吹了口气,道:“好!”杨过又是一阵痒痒,赶紧稳住了心神。
这里是一片丘陵地带,杨过寻找了一会,找到了一个小山洞,月儿先钻了进去。
杨过又找了一些树枝挡住洞口,两人往里走了走,发现这个山洞竟是极长,两人找了一个干燥的地方坐下。
到了这里,外面的雨声若有若无,只有彼此的呼吸响在耳边,杨过和月儿都是心中狂跳,过了一阵,杨过才稳住了心神,道:“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