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才不干呢!”。
渡边店长面对先前一直很恭敬的吴雨秋,突如其来的顶撞,一时间觉得很是奇怪,“这是厨房里清扫的常识,有什么干不了的?!,真奇怪!不干滚蛋!......”,忙了一天的渡边店长,突然压抑了好久,非常不悦地大声吼道。
“说话放尊重点!如果是让我来做洗碗、通下水道的营生,我确实干不了!......”,说着吴雨秋一时任性,扭头便推门出了厨房,脱下工服,摔门愤愤地离开了。
雅子见状赶忙捡起吴雨秋的工服,追上吴雨秋出来连忙低声安慰道,“别激动,吴桑,这个店长是前些天刚换来的新店长,大不如以前的店长,为人比较苛刻,总是喜欢给别人无形的压迫感,先前干活儿的几个我的同期日本学生也都受不了他,辞工了,你别太在意,渡边店长他人就那样!......”雅子缓缓地温柔地说。
吴雨秋支棱着个脖颈,像只刚斗完气的公鸡,听着雅子温柔的安慰声,渐渐恢复了平静,“谢谢你雅子,我本来想着来这里锻炼锻炼,洗碗的活儿我还能忍,但让我掏那发臭的下水道,我可受不了!”,吴雨秋直爽地向雅子说道。
“嗯,理解的,不过你的工服忘了拿了,即使打算不干,也应该把工服洗干净还给店长,这样也有个交待,也是日本学生做兼职的一项基本的礼仪。”,雅子见吴雨秋已无心在此做工,话风一转地对吴雨秋说。
吴雨秋听雅子这样说,一时也红了脸,接过刚才忙不迭洗碗时,已经沾满了污渍的湿漉漉的工服,却又硬撑着面子说,“工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他的,也请雅子转达,谢谢你,告辞了!”说着一脚跨上自行车,把工服丢在车把上,洒脱地骑着离开了。
回程路上,吴雨秋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做兼职的第一天会是这样的一个惨样与收尾,他知道自己忍耐力还不足,缺乏锻炼,却又舍不得把面子撕掉,但仿佛这次他已经没有什么面子可言,越骑越难受,原本已经不疼的腿伤,现在却也又跟着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