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龙精密的筹划之下,平阳县城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总而言之,陈勇若进攻西门,武龙便使“合围”之计,攻其收尾难顾;若陈勇进攻南门,武龙便使“空城”之计,致使夔州府兵全军覆没。
经此一役,武龙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县衙里,薛富贵、武龙和薛妍在一桌用餐。这还是三人的第一次,最开心的莫过于薛妍了。
她情意绵绵的看着武龙,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便有一块没一块的往他碗里夹肉。搞得薛富贵大吃干醋,道:“女大不中留啊,这么些年了,也不见你给老爹夹一块吃吃”,他摇头叹息,充斥着的是满满的幸福。
薛妍扭捏道:“爹,龙哥第一次跟您一起吃饭,我当然要招待好他了”,说完又给他夹了几块肉在碗里。直气得薛富贵感觉自己完全是多余的。
武龙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只是闷头大吃大喝,化尴尬为食欲。
“你们两相处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这婚事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薛富贵的文化,打破了场面的宁静。
薛妍害羞的说道:“我...我听龙哥的,反正我心里就装着龙哥一个人,什么时候嫁都一样”。她虽然如此说,但心里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早点和武龙成个家。但上次武龙就跟他说过,有三件事做完了才可以安安心心的和薛妍过逍遥自在的日子:第一件事,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第二件事,要帮欧阳不修寻找黑玉断续膏;第三件事,要帮古三通报杀妹之仇。如今每件事都在一步步进行,至于何时能够了结,绝非三年五载能够完成。所以对她来说,也不急于一时,因为在她心里,若不能安稳的无忧无虑的度日,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武龙扒下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道:“眼下陈勇回到夔州府,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预计过个十天半个月,他必定举大军前来进攻”,他看了看二人的脸色,继续道,“若在此时成亲,恐怕与县城的安危不利”,他低头沉思,然后对薛妍道,“我们既然情投意合,又岂在朝朝暮暮,就等下次一举灭了夔州府,我们就成亲吧”。
薛妍“啊”的一声,幸福来得太突然,居然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意思我们这个月就能成亲了?”
武龙回答道:“若事情发展顺利的话,这月我们就成亲吧”,他故作感叹道,“若再不成亲,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年轻美貌公子的虎视眈眈,远的不说,就说这暮云舒就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薛妍抿嘴微笑,道:“你不会看我跟舒舒走得近,出现危机感了吧?”,她见武龙不发话,继续道,“其实在我心中,完全当他是一个志同道合的姐妹”。
武龙叹道:“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武龙心中对暮云舒的醋意一直存在,只是他为人比较隐忍,一直引而不发罢了。
薛妍本想再给武龙解释解释,但薛富贵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这些事情你们小两口在没人的时候慢慢解释去吧”,薛富贵取笑道,“既然婚期就定在打垮夔州府之后,那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想方设法的去击败陈勇的第二次围剿”。
“陈勇之强,已经超乎想象了,若一味防守,恐怕下次我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武龙意味深长的分析道。
薛富贵仔细考虑了一下,道:“你意思是我们主动进攻,来个先下手为强?”
武龙不置可否。
薛富贵果断的说道:“以我们平阳县城现在的兵力去打夔州府无异于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此法万不可行”。
“事在人为,只要好好谋划一番,打下夔州府,也不见得是多大的难事”,武龙不卖关子,给薛富贵一步一步的分析道,“据我了解,陈勇酷爱武艺,经常抓些门派高手比试,死于他手的门派高手不计其数。许多江湖门派,摄于对夔州府的淫威,一直敢怒不敢言。但时至今日,我一招“空城计”大破夔州府兵,想必平阳县城的如此壮举,天下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湖中人也终于知道夔州府也并不是怎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只要我振臂高呼,群雄一定双手来投”。
陈勇的所作所为薛富贵早有耳闻,只是要团结其他江湖门派谈何容易。他道:“江湖中人野散惯了,本来各门派之间勾心斗角,积怨已久,恐怕来投奔平阳也不见得能出多少力”。
“龙哥,你说我们把这些事情搞得这么大,到时候怎么收场啊。为什么从一个简单的比武招亲,怎么慢慢的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了?”薛妍仔细一想,觉得这一年来经历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
武龙何尝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但相对于幅员辽阔的大夏国来说,平阳县城无异于井底之蛙,武龙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
他无奈的对薛妍说道:“现在就这个世道,朝廷昏庸无能,官府欺男霸女,我们不惹事,也总会有数不清的麻烦”,他又转头对薛富贵说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