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我西街亚明楼碰瓷捣乱,我警告你最好早点离开――”
看了角斗赛直播的马经理眼里闪着寒光:
“这天祭楼现在可不太平,而且你这一身衣服我可不喜欢的紧!”
小帆顿时明白这人是仇赵派,这个叫马经理的男人不喜欢任何站在赵时兴那一边的人。
而他身上的衣服代表着他是给赵时兴打工的。
小帆并不知道马经理出于对赵时兴的忌惮而没对他自己出手――当然马经理也不知道赵时兴已经死了。
小帆看过很多新闻,听过很多流言蜚语,也曾因为师傅给他讲仇赵一派虐待穿梭机驾驶人的手段时而感到毛骨悚然。
他沉默片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少年幼稚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知恩图报的心:
“我不走,我必须得进去!”
小帆抬起头,直视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
“不是因为某个人不嫌弃我的年龄,敢坐我的穿梭机,也不是因为我这个人不怕死,相反――”
他顿了顿,喉头颤抖着不安:
“我怕死,怕的要死,我还这么年轻,未来无限广大,我也知道……”
马经理掏出一把枪来,不顾月月牙畏缩的目光,指着小帆的脑袋,语气不耐烦:
“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废话,我得去确认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涉及到了整个天祭楼的归属――”
男人扳开保险,语气狠戾:
“你不知道我对你们这些在赵老头身后溜须拍马的人是多么厌恶,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这身衣服时是多么想杀了你,你不知道我现在把枪指着你的脑袋却不扣动扳机是顶住了多大的诱惑。”
马经理拉了拉领带,不屑且冷漠:
“至于小男孩之间过家家的游戏,我懒得管,至于你有什么理由或者故事,想要进去,我不在意;但你特么敢走一步,我就叫人杀了你!”
马经理把枪扔给月月牙,然后迈着步子极速离去:
“月月牙,你做的很对,给我看住这小子!”
马经理的身子来到街道拐角,只留下茫然失措的两人。
然后他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这张脸对着马经理轻声道:
“不用去确认了,我告诉你,赵时兴死了。”
然后马经理也死了,不是高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