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行走的路上,向榕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他清楚,与小梓花分别的时间虽只过了数月,期间发生的事儿却多如牛毛,甚至大如泰山!
他只期望一切相安无事,其他人安然无恙。
路上,路过一小酒馆,酒馆外坐着年男性,独自饮酒。
向榕走近一瞧,发觉这人竟是师父夏侯义
“师父?”向榕道。
夏侯义回头见是向榕,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向榕一时间无从说起,反问道:“师父你怎么还在这喝酒,不去找你妹妹吗?”
夏侯义脸色红润,满不在乎道:“看她干嘛?打前些天看到应天城安然无恙时,我就放心了,她不会有事儿的!”
“啊?”向榕实在不理解师父怎么变化这么快,之前回来的路上还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外甥,现在又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夏侯义一把将向榕按在木凳上,嬉笑道:“我妹妹夏侯钰命大运气好,我只是担心应天城没了,哈哈,不必管她!”
向榕也不知夏侯义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继承了师公的“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