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夏侯义道:“连玄火掌都能掌控的如此娴熟,不愧是当年沙柳人钦点的接班人!”
齐媚媚看着地上的灰烬,难掩惊恐。
“不能怪世人争破头皮来抢这下半卷,莲心诀的精华可都在下半卷里藏着呢!。”周妈突然戏谑的说道。
夏侯义笑而不语,他知道莲心教内部许多资历深的人也都传阅甚至修炼过这所谓的下半卷,周妈有没有练过,谁又知道呢?
周妈像踢开死狗一般,踢开脚边的尸首,嘴角噙笑,“虽然你体内的真气极其雄厚,但在虾兵蟹将上浪费它,未免奢侈了。”
夏侯义蒙着脸点点头。刚刚他只是试一下体内真气的运转是否正常,能不能经得起较大的考验,假如有一丝异动,那么他待会对付施方禹时,很可能就要保守一些了。
外面的百姓早已乱成一团,四处喊着杀人放火了。街上的不安分子则趁乱作恶,无辜的人争相逃离此处,一时间连报官的事都忘了。
清风醉中也是一片狼藉,几个闯进的人趁火打劫,将这里的好酒搬走不少。好在是人都怕死,这会儿都看得见有武林中人在此处厮杀,便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此地。
七姐听着里面外面一片嘈杂,到处都有人在求救。她两眼昏花,不知所措。这清风醉一直是暗香阁在暗中保护,如今暗香阁阁主都逃遁了,又让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还在二楼隔间内的周妈三人对周围的混乱无动于衷,他们见怪不怪,相比当年莲心教覆灭时,这般场景小巫见大巫。
“追,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他能跑到哪去?他的香心经法不擅长近距离打斗,他这会很有可能在一块空阔的地方。”
周妈露出窃笑,右手一抬,身后出现的一个蒙面黑衣人,蒙面人在她耳边悄声汇报了消息后,又隐遁起来。
夏侯义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清楚,怕是施方禹刚刚顺利逃跑都是被设计好了的。而周妈在这演戏给谁看?大概率是给自己看。
周妈脚下一踏,从窗户跳出,略施轻功,跃向房顶。夏侯义和齐媚媚紧随其后。
旁边百姓只见时不时有黑衣人窜来窜去,又见几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依次从“清风醉”二楼飞出。
不清楚周妈在哪里的施方禹携着尤姬来到一片空地,刚一落地,又有数只冷箭射向他们。虽然被他们轻易躲过,但这一路的冷箭也验证了施方禹的猜想,他们此时一举一动都在莲心教余孽的监视之下,而他们则是被这冷箭故意引到这里的!
居然把他往开阔地带引,这“周妈”打的什么算盘?
施方禹从胸口掏出一颗“烟花”弹,对着天空发射出去。烟花高飞了几十米,在空中爆裂,发出夺目的光芒。
而此时,不知在何处喝的烂醉的白玉兰,正趴在河边的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他回忆着自己与黑无痕的过往,时不时傻笑一下。对于暗香阁接二连三受到袭击一事,他浑然不知。
几艘随波荡过的小船上,坐着书生侍女,都觉得白玉兰好笑,貌似是个傻子。
白玉兰抬起头,朦胧之中竟发觉船上人在嘲笑自己?他单手一撑地,整个身子如鱼鹰一般略过水面数米远,径直落在一艘小船上。
小船上的书生吓得口不能言,自知惹了麻烦。一旁侍女虽然也害怕,却不忘哈腰道歉。
白玉兰醉醺醺的问那书生,“人生中最不能缺少的是什么?”
白面书生一身轻衫,慌忙将手伸出袖筒,对着白玉兰拜了拜道:“大侠,我不知道”
“荒谬!愚钝!圣人书没告诉过你人生最不能缺酒吗?”白玉兰学着书生模样辱骂道。
书生点头如蒜,不敢否认。
白玉兰一手捏过书生下巴,轻轻托起,他双目迷离,再次问书生,“人的一生中最不能缺少什么?”
书生一瞧这白玉兰面如白玉,唇如红绸,双目灵动,既有女儿的柔媚,又有男儿的刚毅,一时间不知他是男是女。楞了一下神,回道:“是酒,是酒!”
白玉兰嗤笑一声,手一用力就将书生翻下了船。
书生落入水中奋力挣扎,大吼救命,“我不会游泳!”
船夫和侍女,外加另一艘船上的人见状,只是缩在一旁,爱莫能助。
白玉兰站起身,对着落水书生傲气的说道:“人这一生最不能缺的是相知相爱的伴侣。”
说罢,他一把将书生提起扔回船上,自己则踩着水面回到了岸边。
这一番折腾,船上的人失魂落魄,岸上的人倍感孤独。
“白门主!”
白玉兰回头,只见是被他赶走的护卫跑了过来。
他爱答不理,未等气喘吁吁的护卫说话,自顾说道:“我这就去找莲心教余孽,你不要来盯着我。”
“不是白门主,不好了,咱们的人遭到了袭击,大部分都被暗杀了!”
白玉兰酒醒了八分,眉眼瞪大,“你胡说什么?”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