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所剩时日不多,但也比他多多了,你看他印堂发黑,目光无神,恐怕是熬不过晚上了。”
向榕自是知道金犹在在讽刺郑广达,但他也只是尴尬的挠挠头,没敢说什么。
可以听见郑广达深深的吸气声,随即他立马捂着鼻子,向后跑了两步,咒骂道:“我的天啊,臭死了!”
向榕默默轻嗅了一下,一股恶臭属实令人作呕,但他还是立在原地保持着微笑。
“徒孙,你看你,要和这种定力不足的人学习武艺吗?”金犹在故意撅着下巴道。
向榕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眼神游离在脚边。
这时郑广达过来拍了拍向榕的肩膀,信誓旦旦道:“该走了,你这师公不认也罢,就知道信口开河,拾人牙慧,去练练我刚想到的方法。”
向榕立马恢复神采,刚一抬头,对上金犹在的眼睛,立马又纠结的低下头。
金犹在打了个哈气,吧唧吧唧嘴毫不客气的说道:“行了,徒孙你就跟他去练吧,我先睡会儿,那小丫头做的饭还不错,吃饭时别忘了叫醒我。”
向榕如释重负,呼了口气,点点头,随即满心欢喜的望向郑广达。
郑广达闭上眼,胸口起伏,鼻头下的胡子随着喘气向两侧歪,他调整好气息后,小声嘟囔了句,“烦人的家伙,吃饭怎么不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