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榕是身体想动不敢动,但脑子里却一直动个不停,他最多想的就是他师父夏侯义,他与夏侯义分别也有一段时候了,为什么他心中总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向榕,我叫你放空脑袋参悟佛法,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耳边忽然传来郑广达的训诫,向榕一惊,双目瞪大了看着郑广达,心里猜想,莫不是郑老前辈会读心术?看来他以后要小心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根本不净,若不是我最近一直参悟佛法,还真拿你没办法!”郑广达道。
小梓花一旁心里也是一惊,其实她一直都在分神,什么“南无阿弥陀佛”“般若波罗蜜”一类的经法她根本不感兴趣,也不知道这样打坐对修行有什么意义!她只想学着向榕的模样仗剑走天涯,而不是被困在这小小的群山间每天默念同一句话!
向榕紧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埋进丹田之中,并试着排空心中杂念,感觉这空虚的满足感。
可惜没过数秒,向榕便坚持不下去了,重重吐出一口气,差点哀叹出声,还好憋在了嘴边。
“好了,走吧,今天就练到这吧。”
向榕小梓花如释重负,向榕捏了捏早已盘麻木的腿,艰难的站起,“前辈,咱们明天能不能多练一会刀法,而不是用一下午在这默念经法啊?”
小梓花心中也是此意,偷偷瞄着郑广达,希望奇迹出现。
“不行。”郑广达一口回绝,向竹屋两步并一步快速走去。
小梓花仰头看了眼向榕,她圆润饱满的额头经过几日富足的保养,渐渐变得有些白皙紧致,和当时枯黄松弛的模样天差地别,向榕露出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小美女。”
小梓花先是一愣,忽而脸颊微红别过头,没有出声。
她默默跟在向榕身后,听向榕不断发着牢骚,“前辈也是太过分了,外面明明这么多蚊虫,非要在外面打坐,而且我也就算了,还要连着你一块吃苦”
“不,我不怕吃苦。”小梓花忽然反驳道。
向榕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小小的脸庞上写满了坚韧与执着,他看得出,她是一个拥有卓越品质的女孩子,即使遭遇了巨大的不幸,却能在短时间恢复,并将悲愤化作力量,这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情!不得不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