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你有这东西!记住,任何人!”郑广达神色凝重,如临大敌般警告道。
“晚辈明白。”向榕说着又将册子藏的深了些。
郑广达闭上眼,不断吸气呼气以调节紊乱的气息,茶水已被他晾在一旁,心无旁骛的原地打坐。
向榕见状,缓缓退出门外,他依稀记得师父严禁别人在他调息运功时打扰。
小梓花见向榕退了出来,疑惑道:“你怎么也出来了?狗子我已经找回来了。”
向榕微微一笑,看着蠢萌可爱的小狗子,心中萌化,轻轻抓了抓它们的胸脯,惹得它们兴奋不已。
郑广达不一会儿也走了出来,脸上恢复了最初的优雅淡然,抓起一只跑得慢的小狗,“迷途的小狗子,若是碰到了大灰狼,就只能去投胎了。”
向榕勉强一笑,小梓花不解,问道:“什么是投胎?”
向榕还未出声,郑广达抢先道:“小姑娘当真不知道投胎,那知道佛教吗?”
小梓花摇头。
“既然如此,小姑娘可否有兴趣做一名虔诚的佛教徒?”郑广达追问道。
小梓花一脸茫然,看向向榕,向榕并不信奉任何教义,但对佛教还是有所了解,只是大多都是道听途说。
“这个佛教里不都是和尚吗,哪有女的?”向榕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