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律扯上关系?尽管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残疾的糟老头子。
而韵律则是夏侯义在青少年时最崇拜的女侠,一套绝情剑法出神入化,惹无数英雄折腰。
当然,武林中人才济济,英勇辈出,他喜欢,崇拜的人太多,其中还包括他自己
“你又要走,去哪?”韵律愤恨的问道。
“我去送死。”金犹在面无表情的回道。
韵律神情纠结,“你去送死我知道,你我早就过了那如花似水的年华,可是我依然不甘心”
“不甘心”金犹在笑了笑,“那你想怎么样?”
韵律眉目低下,松开了紧抓着金犹在的手,“我想和你一起回到师妹的墓前,亲自和她解释清楚,我没有横刀夺爱,是你自己离她而去的,当然你也离开了我。”
金犹在难掩痛苦,“你疯了吗?这就是你的不甘心吗,你太自私了,什么叫我离她而去,我只是为了躲避你!”
韵律难以置信的望着金犹在,哭诉着,“你说什么?你当初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我怎么想的,我喜欢的是佳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金犹在声音忽然有些颤抖,目光躲闪。
韵律闻言看着金犹在,脸庞的泪水不知何时不见了痕迹,“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为师妹感到不值,她不值得为你而死”
金犹在气息渐渐不稳,咽咽喉咙,大步走向夏侯义,忽然一声脆响,韵律拔剑而出,泛着白光的利剑搭在金犹在脖子上。
夏侯义本不想打扰两位前辈回忆红尘往事,便一旁挑逗马儿,哪知再回过头,金犹在的脖子上已经搭上了两把剑!
芳儿见师父抽出了剑,紧接着也抽出了剑,锋利的尖刃抵着金犹在干瘦的脖颈上。
金犹在未敢再动,目光游离在不远处。
夏侯义不知所措,看着金犹在面目,一时间竟以为他视死如归,甘于死在韵律的剑下,他该怎么办?
他不能看着金犹在死在自己面前,忽然叫了声,“韵前辈息怒,都是老朋友,何必刀剑相向?”
芳儿回头怒视他一眼,“休在一旁花言巧语,谁与你们是朋友?”
金犹在瞬间愁云满面,问道:“杀了我可以让你感到舒心吗?”
韵律面目狠厉的看着金犹在,手上丝毫未松懈。
“杀了我可以让师妹起死回生吗?”金犹在继续说着,“为什么你这么执着呢?”
“我执着,对,是我执着,是我无理取闹,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我再也不会心软,继续犯下曾经犯过的错!”韵律情绪有些激动,手上的剑握得更紧了。
金犹在意识到情况不对,韵律似乎要动真格的,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让她把自己杀了泄气?
金犹在趁韵律精神恍惚之际,猛地一闪,竟从两人的剑下闪开,云芳气急败坏,持剑紧随而至,“铿”的一声,一柄泛着银光的单刀横向拦住了她。
“小姑娘,这是你师父与金前辈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夏侯义抽出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客气道。
云芳却丝毫没有让步,强硬的用剑拨开了夏侯义的刀,直刺向他。
韵律也并未阻拦云芳,金犹在还未回过神,云芳已经和夏侯义扭打在一起。
金犹在苦恼道:“你我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别人?”
韵律忽然笑道:“你我之间的事儿?芳儿与我形影不离,情同母女,她怎会忍心看我受欺负,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无情!”
“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绝情,难道一定要与我刀剑相见吗!”金犹在心情苦涩的吼道。
“我就是这么绝情,但你要知道我绝非无情!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苦果也必须你一个人来尝。”韵律狠下心来,对着金犹在咆哮道。
“你是丧心病狂了吧,什么无情,绝情!像绝情剑法这种害人的剑谱就不该存在于世。”金犹在与韵律对峙着,矛头又指向绝情剑法。
“不该存在于世?”韵律忽然显得怒不可遏,两眼火花四射,手里剑从空中划过,宛如电闪之疾。
“金犹在,我绝不允许你侮辱绝情剑法!”
“侮辱?”金犹在难以理解。
韵律不由分说,一剑刺来,她手中剑顷刻间与她混为一体,肉眼难以分辨是剑是人,又是黑夜,金犹在一个大意,耳边划出一道血痕,一撮头发飘落在地。
韵律已在金犹在身后,金犹在目光直视前方,内心死寂一般。
“下一次,落下的就是你的头颅!”韵律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夏侯义横刀一挡,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剑法高超,自己竟一时疲于应付,他不禁想到左欣,若是左欣也有这么高超的剑法,该有多好,这便是内气派的魅力,对于兵器的专研,高超卓越,一身筋骨皮肉,精炼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是云芳终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