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湖中至高无上的心法之一,相传其内部记载的心法招式都是急剧杀伤力与破坏力的,更有人说它是邪恶的化身,传播邪恶力量的本源,而且传言,只是修习《乾坤》一段时间,便能赋予一个普通人摧枯拉朽,撼动江湖的力量。
故江湖中所有人都对这本心法垂涎若滴,恨不得立马修行其中招式,然而《乾坤》一直下落不明,几乎没人知道它在何处,这世间也没有《乾坤》的副本,只有一正本。
“你想给你师父报仇,我能理解,但你也要听我说完!”左轩不再气定自若,“你师父夺了《乾坤》后,日夜修炼其中内容,结果不甚走火入魔,变成了嗜血的“疯兽”,他在这太原城里肆意屠杀,血染街头,官府朝廷派出千人军队追杀他都未果,最后还是我们这些门派之辈集中气力,遏制了你师父,但不幸的是他伤势过重,身亡了。”
夏侯义眸子闪烁,面部悸动,不相信的嘟囔道:“我师父怎么会走火入魔,他明明有那么高的修为,而且在内功心法上的造诣颇丰,最不济他还知道《移花接木》......”
对于左轩的一面之词,夏侯义犹豫不决,对于他师父的死,他也是道听途说,真实情况,并不知晓,相对于其他人,左轩则是第一见证人!他的话也不可全盘否定。
左轩又在咳嗽,他用手捂住口鼻,尽量不发出声响,但眼神一直在注意着突然迷茫的夏侯义。
“你既然说我师父走火入魔,那可有什么证据,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痴人,故意抓个替罪羊了事,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我只想知道我师父倒底遭遇了什么!”
夏侯义双目冷冰,面无表情,也直视着左轩,左轩口中虽说自己无事,但夏侯义可以看出,他在强撑,或许下一秒便会晕在地上。
两人身上显露出令人压抑的气息,那种不怒自威,互相打量强弱的眼神不含一丝怯意,屋内寂静无声,烛火却左右摇摆,似乎有种力量在拨弄它。
“还不知兄台姓名。”左轩突然问道。
夏侯义微微一愣,毫无隐藏,“夏侯义。”
左轩闻其姓名,目光中露出一丝惊讶,但脸上依然平静如水,安如泰山,“夏侯兄可信我?”
夏侯义注意到左轩目光闪烁,但却刻意隐藏了起来,他只是说道:“我若不信,以左兄目前的状态能接下我三招吗?”
左轩突然动容,面露微笑,“夏侯兄太会说笑。”
左轩捡起一旁茶杯刚欲喝下,却发觉里面无水,尴尬一摇头,续满了了茶水,一仰而尽。
“《乾坤》我也没见过,只是有所耳闻,至于《乾坤》在金犹在手里,而金犹在又凑巧在太原城内,我一概不知,你师父不知何时来,抢了《乾坤》,偷偷修炼了其中心法,但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乾坤》素有无上邪学之称,并不是一般人能修习了得,即使你师父内功深厚,练武几十载,依然未能躲过走火入魔的苦果。”左轩如是说道。
夏侯义沉思道:“你的意思是,你杀了我师父,我还要感谢你为民除害?”
左轩苦笑一声,摇摇头,“你我皆闯荡江湖数十载,江湖道义,人情世故,世俗常理想必精通,于情,我杀你师父,你杀我为你师父报仇,世人称快,你心里无悔,但于理,你师父走火入魔,滥杀无辜,形似猛兽,我迫不得已为民请命,惩奸除恶,这是正义,值得称颂的!”
“咳咳咳......”左轩不经意间再次咳血。
他端起一旁罐子,直接灌了一口,嘴角散落些许汤药,顾不得擦,左轩又道:“夏侯兄尽可去打探,几年前是否有一走火入魔之人在城内肆意屠杀,我左轩如若半点假话,你尽管取我性命。”
夏侯义陷入沉思,看着已经驼背弓腰的左轩。
左轩再次摇头叹息,“夏侯兄想必也看懂了,我虽表面无异样,但实则已经强弩之末,不满你说,三年前我与你师父陷入苦战,你师父那时遭遇各路人马围攻,他虽受伤却依然全身而退,逃至城外,我临危受命,不得不追出城!”
“我也算见识过世面,知道你师父使用的是《莲心诀》的招式,但我毕竟还是井底之蛙,才疏学浅,不曾见试过《乾坤》之力......”
左轩言至一半,脸上木讷,露出呆滞,思绪似乎也回到当初......
“咳咳......”左轩轻咳,拿过罐子关了口汤药,“那《乾坤》的招式我闻所未闻,更不曾见过,你师父尽管已经走火入魔,但我敢肯定他后来使用的招式就是那《乾坤》中的招式,我和僵持了数十个回合,一不小心中了他一招,而你师父使出此招后突然精神错乱,胡言乱语,露出较大破绽,我当机立断,乘胜追击......结果不曾想你师父受了重伤后,未能医治好......”
左轩一再解释,但夏侯义已无心再听,只是眉头一紧,哀叹自语道:“怪不得师父那日说要带我去见个好东西,原来就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