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跟着自己倒还好些。”
夏侯义点点头,没再言语,跟着阿青去了三间阁,左伊带着百余子弟已赶往左家庄,余下几百弟子都在归陌交叉巡视,以防贼人两面破坏。
个个师兄弟神情肃穆,如临大敌,不敢懈怠。
夏侯义见这架势似曾相识,便问那阿青道:“我听你说你们归陌和归弈教不合是怎么回事?”
阿青一听归弈二字,立马跳脚,“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归弈教干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拖垮我们归陌,而且近期越发猖狂,暗杀,挑衅,这回更是直接潜进左家大宅进行刺杀!左渊就一点都不念他们兄弟之间的情义吗?”
夏侯义听得有点糊涂,怎么有上升到另一个层面了,兄弟情义?
阿青一番粗略解释,他才弄懂了归陌归弈的关系。
太原城里有一大户,姓左,其老太爷叫襄陵,左老太爷名下田产房产不计其数,堪称太原城第一豪绅,而且左老太爷还武功高强,并拥有秘籍《菠萝密语》。
其膝下三儿三女,大儿左轩,二儿左渊,三儿左伊。
左老太爷创立归陌,并由左轩继承,而后左渊不知为何,与左家矛盾日益增长,并在未知力量的支持下创立归弈教。
归弈似乎就是为对抗归陌而生,明里暗里防不胜防,原本太原城里实力最雄厚的门派归陌从此不得安宁。
阿青毕竟外人,知道的也有限,但已足够理清目前的局势。
夏侯义再一回想,确实只有自家人才能混进自家们。
他眸子一转,一计窜上心头。
次日清晨,太原城内各大小街道,胡同犄角无不在大话昨夜发生之事!
一个包子铺里一堆人叽叽歪歪,七嘴八舌,有的没的,实的虚的,一通乱说。
“听说了没?就在昨晚,咱们的知府大人纵欲过度,死在霏儿的肚皮上了!”
“还有这事!是杜知府吗?”
“不是他是谁!不仅如此,他的几个儿子也死了!”
“他儿子年轻力壮也死在勾栏阁啦!不太可能吧!”
“什么啊!他的儿子们是被人杀了!”
“谁啊!这么大胆敢杀知府的儿子?”
“不知道!听说全都横死街头了!”
“诶,我怎么听说,昨日左家庄闹腾了一晚上!据说归陌的弟子都去了!前前后后几千人!整个左家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归陌不就是左家庄的吗?自己人围自己人?”
“你懂什么!左家几个儿子不和,估摸着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分左老太爷那点家产呢!”
“那归弈教不也去了!我可是听说归弈教扬言要杀光归陌子弟!”
“哦?”
“就是,就是!”
“那知府的死不会和他们左家有联系吧!”
“诶,这说不准!”
“嘘,别造谣,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左家,想死吗都!”包子铺老板把一盘包子摔在桌上警告道。
几个人顿时心虚,捡起包子,眸子闪烁。
归陌山上,所有子弟聚集在一起,听左伊讲话。
左伊端坐在圆垫上,神情肃穆,略显疲惫,只是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愤愤不平,先是喊了一句,“归陌弟子可惧怕生死!”
其下数百子弟齐声高呼,神情亢奋,“何惧生死!势与归陌共存亡!”
左伊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些许欣慰,左手紧紧握拳,继续说道:“昨夜几个贼人竟潜入左家庄,欲血洗左家庄上上下下几十人口,亏得我归陌子弟严谨细微,矜矜业业,一丝不苟左右巡视,方避免一劫!”
左伊有些激动的自顾点点头,“大家也知道左家庄有我一家老小,当然也是咱们所有归陌子弟的家,如果我们连家都护不住,那我们岂不枉为人,枉为夫,枉为子,枉为孙,枉为兄!”
下面数百师兄弟们面目沉重,同仇敌忾,恨不得马上杀死昨日潜入左家庄的几个贼人。
“基于我们目前的处境,又基于左掌门迟迟未归,我擅自决定,从今日起,归陌上下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刮风下雨,电闪雷鸣,寒冬腊月一律进入高度戒备状态,我们不仅要加强对贼人的防范,更要主动出击,主动消灭那些暗中作梗之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才能享受到我们该有的生活!”
下面鸦雀无声,齐齐仰头看着左伊。
“具体事宜,我会与各大长老再做商议,希望我们能度过这个难关,不!是我们必须携手一起度过这个难关,这是每一个归陌弟子的使命。”左伊说罢,竟高高举起归陌镇派之宝,归陌剑。
余下弟子已经许久未见归陌剑露世,个个或是惊讶,或是饱含坚定信念,或是情绪高昂。
归陌剑是这江湖上十大妖器之一,人有善恶,妖亦如此,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