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门下《菠萝密语》里也有这招,具体什么名字我倒是不清楚,只是原理有异曲同工之处,这真气本无形,人为化有形,既有形又可无形,我刚才在须臾之间,将她掌内的真气化为无形,散在外面,真正打到我的只有她本身的力气,不得不说,她力气不小,我可怜的腰子差点被她打出个坑来!”夏侯义随口解释道。
阿青听的目瞪口呆,本能的直摇头,“大侠对真气的理解与造诣颇深,令人折服,我也曾听师父讲过如何化解真气,可惜我愚钝,总是难以领悟,别提别人身上的真气了,就是我自己的,有时都控制不了。”
夏侯义安慰他道:“此事切勿急躁,不可投机取巧,盲目操练,若是无法掌握技巧,听我一言多学多练费些精神,终有一日自会精通。”
“大概吧。”阿青自嘲道。
次日清晨,还在朦胧中的夏侯义只感觉脸上有种异样的光在照射,那光有些潮湿,还有使人发痒。
“额,你怎么在这!”
夏侯义一睁眼,就见左欣在他床头俯着身子上下打量,阿青倚在窗前一脸无奈笑道:“师妹她嚷着吵着要来看你。”
左欣脸颊微红,立马直起身,略有些尖的下巴高高扬起,“我才不是要来看他呢,我只是好奇他什么时候起来练功,没想到竟是懒虫一枚!”
还不等夏侯义发言,左欣又低下头,半眯着眼,“你的两只手怎么长的不一样?”
夏侯义立马将手收回被窝里,掩饰道:“练功的时候左右手使用不均,就成这样了。”
“还有这种事!”左欣大吃一惊,连忙看看自己的双手,好在还是一模一样。
“师妹,别打扰大侠休息了,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吧。”阿青说着将左欣拉到一旁。
左欣捡起桌上的糕点塞入口中,执拗道:“我不走。”
“啊?”阿青一怔。
夏侯义只好翻起身,一回身将衣物套上,胡乱洗了脸,漱漱口,径直走了出去,左欣似个跟屁虫,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左欣,“怎么,不服气,还想比试?”
“不比了!”
“那你要干嘛?”
夏侯义瞥了一眼阿青,阿青只是无奈一耸肩。
“我找你有事!”左欣目光闪躲,低头看着鞋子。
“哦,你说。”
正说着,左欣从秀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攥在手里。
阿青也是莫名其妙,不明其意。
夏侯义倒是一乐,“怎么,给我的。”
“不白给!”左欣伸手将银子塞进夏侯义手里。
“要我做什么?”夏侯义倒是一眼看穿了左欣的小心思。
左欣突然仰头开朗一笑,两个酒窝分外显眼,“我想请你给我当半天保镖!”
“你要做什么,还需要保镖?”夏侯义不解。
“你拿了钱财,就要听我的,不要乱问些雇主的隐私。”左欣笑了笑。
夏侯义又看向阿青,阿青上前,“师妹,你要大侠当什么保镖,有事找我们不就行了。”
“你们不行。”左欣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脸上尽显不信任。
阿青的自信心顿时受挫,有些委屈的望了一眼夏侯义。
夏侯义将银子又塞了回去,严词说道:“你不说干什么,我是不会同意的。”
左欣一张秀美的小脸渐渐凝固,小嘴一噘,甩了甩胳膊,又跺了跺脚,“好啦,我说还不行,我的簪子被赌坊那些泼皮无赖给讹去了,我要不回来,就想着......”
“你又去赌坊了!”阿青突然横眉竖眼道。
“还不是大伯上次带我去的,我想着大伯既然能赢钱,我也行,结果......”左欣委屈道。
阿青挠挠头,急得团团转,“你把你及笄礼上,你娘送你的簪子给赌丢了?”
左欣亏心的点点头。
阿青一叹气,“那可是你娘家祖传的宝贝,别说太原城了,就是上到皇宫也未必能再找出第二个那般珍贵的簪子。”
“啊,这么严重?”左欣小脸一紧,有些煞白。
“完了,完了,师父若知道了,弄不好连我都会被连累。”阿青自顾地嘟囔着,“都怪我近日和琳师妹......竟把你这小丫头给疏忽了......”
夏侯义看在眼里,漫不经心的翻个白眼,又是一出大小姐养尊处优,不知轻重而酿的“惨案”。
阿青像是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输了多少钱,竟把簪子给抵了?”
左欣俊俏的额头皱了皱,“好像是一百两?”
“一百两?那个簪子哪里只值一百两!”阿青怒不可遏,沮丧道。
“那值多少钱啊?”
“先别提值多少钱,当务之急是把簪子拿回来!”阿青眉眼一斜,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