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5章 夏侯义苦中作乐  刀戈弄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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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知哪里来了力气,跑的跑,逃的逃,四散而去,只留下一个伤势较为严重的人在原地。

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艰难的坐起,看着不远处神情诡异的夏侯义心虚不已,他只感觉到明明是三伏夏日,身体却像是置身寒冬腊月一般,眼前人的目光比那吃人野兽还要凶戾,浑身还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是地狱来的鬼煞,蔑视着一切生灵。

他一脸煞白,仰头注视着眼前的人,心中想大声喊救命,嘴却像被封住了一般。

一注鲜血溅在了两张脸上,一张惊恐无助,一张冷漠无情,他走开了,留下了一具残缺的尸体,还有冰冷的信念。

树荫下,三个人,夏侯义观望着自己完全不同的两只手,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他能感觉到它们,心中却觉得它们不属于他,它们似乎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只是它们并不排斥他,反而有些欣赏他。

“大叔,你杀人了?”矮小精壮的廖平擦了擦嘴角的水滴,看着夏侯义身上的血迹。

夏侯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心无旁骛。

瘦高的廖安灵巧的爬上一棵树,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一跃而下,欢快的对廖平说道:“我好像找到来时的路了!”

廖平只是注视着夏侯义,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左右手。

夏侯义突然霸气的扭过头,大笑道:“看到你们生龙活虎的样子,真是太棒了!”

廖平廖安被吓了一跳,面部僵硬,廖平尴尬一笑,“大叔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呢,正如你所说,我是个绝世高手哦,谁能伤的了我?”

廖平点点头,眨了眨眼,一脸不舍的看着夏侯义。

“怎么了?”夏侯义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叔,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们要去找我们的父母了。”廖平难掩悲伤道。

夏侯义大笑道:“这是好事啊,救你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无须挂齿,还有啊,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悲观呢,要时时刻刻保持乐观才是!”

“大叔,你一定要去太原府吗?”廖平依依不舍道。

夏侯义一脸疑惑,“怎么,你们也要去?”

廖平摇摇头,夏侯义突然松了一口气,暗道:那就好。

两个孩子与夏侯义站在岔路口,一边冲西一边冲东,他们背对着各自踏上各自的路,没过五十米,廖平转过身大喊道:“大叔,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夏侯义停下脚步,洋溢着笑脸点点头,“会的。”

廖平对他露出纯真的笑意,别扭的勾向廖安的肩膀,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一座破庙里,墙壁四处开裂,大大小小的窟窿结满了蜘蛛网,一尊佛像金衣褪去大半,斑驳的锈迹显露,满地的灰尘好似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只等那有缘人去一一接起。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我能靠什么......”夏侯义瞄了一眼庙宇间那落魄的神佛,又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破烂的着装。

“轰隆”一声巨响,外面顷刻间大雨临盆,夏侯义匆忙钻了进去,找到一处还算干净不漏雨的地方,蜷缩休息。

外面雨声越来越大,庙里不出一会儿,也已小河流水,他哀叹一声,“神佛亦在陋室受苦,我又何必不甘心呢?”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天边闪电好似正中庙宇房顶,夏侯义只感觉耳边蜂鸣,眼前景象晃动,他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仰头望向头顶,生怕这庙宇塌下来,把他活埋。

但又苦于不想淋雨,只能一边警惕着一边避雨,个中辛苦,只能自身体会。

寒冷半夜而至,好在滂沱大雨已过,他捡了点柴火想生火,湿柴却怎么也引不着,他一怒之下,就想发动“玄火掌”,可是转念一想,又断了这念头。

此情此景,夏侯义忽然又觉得自己很苦,这神佛怎么说也是铁铸的身子,挨点雨雪又有何碍,自己可是肉体凡胎,得上什么小病大灾,那就是在拿命在赌。

“吁!”

庙宇外貌似来了一队人马,他们驾马而来,此刻正停在外面,夏侯义眉眼一转,隐于神佛之后。

“大哥,隔壁村的王妮长得好生美貌,何不掳来当个压寨夫人!”

“你是嫌我头上的罪名还不够多是吧?”

“大哥啊,你怕什么,那王妮家势单力薄,贫苦了几代,你若娶她做夫人,是她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少说废话,钱藏哪了?”

“佛像后面,大哥放心,没不了!”

藏在佛像后面的夏侯义不自觉的低下头,正见脚下有一石砖凸起。

不出片刻儿。

“你是谁!”

夏侯义一笑,对着两个蒙面人拱了拱手,“两位兄台可是来找我脚下之物?”

其中一个蒙面人低头一看,夏侯义脚下踩着的,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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