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非,易非……”
看着易非身亡,成虎这才明白,这次任务失败了!
“成虎,束手就擒吧,公子吾观你勇武,如若肯投吾身下,吾可饶其性命!”
看着正在进行包扎的孙策,成虎摇了摇头说到:“锦衣卫不允许投敌,公子亦不敢用吾!”
说完这句话,成虎回头看着正在包扎胳膊的孙尚香说到:“大小姐……”
突然话不知从何处说,亦不知该如何开口!
“哈哈哈哈,某去也!”
一声猖狂的笑声从成虎口中传出,紧接着便见空中喷出一片血雾!
锦衣卫是可悲的!生,整日带着面具;死,无人记得!
“锦衣卫……可惜了如此勇士,来人,厚葬之!另前去兵营寻回吾父!”
看着兵甲离去,孙策沉思了一下,接着又道:“寻周瑜与陆逊二人,让其迅速来府!”
孙策,初具虎形!
在吴郡所发生的事,亦在益州同样上演!
益州与扬州不同,益州州牧府上尽皆五斗米教教徒,彼此之间甚为熟悉!当一个有了信仰,金钱,地位,名声,这些与信仰来说皆不再重要,是以,锦衣卫很难打进张鲁内部,虽然说可以入教,但是却无法进入高层,更没办法接近张鲁!
而在孙家被行刺的当天,张鲁也被行刺,只不过被教众挡下,一众锦衣卫尽皆身死,无一存活!
虽然锦衣卫刺张未成,但是却杀不少五斗米教的高层,这也全是对死亡的一个慰藉吧!
经此流血事件,天下人皆知锦衣存在,对之前锦衣做的江北恶事也不再怀疑!
锦衣染血,死亡众多,无数人记住,而刘宏却没记住,甚至不知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然而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难处,毕竟总有刁民想害朕!
拿着锦衣卫传来的消息,刘宏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这才呢喃到:“董仲颖,朕以为何进死了你便没了动兵之欲,终究是狼心不变啊!”
刘宏虽然呢喃,可是却离贾诩太近,于是贾诩问到:“皇上,诩不明,董卓叛乱与何进可有关系?”
刘宏看了看贾诩,虽然其有疑惑,但是自己怎么可能说明一切!
灵帝死,何进为了诛杀宦官,居然傻乎乎的招猛虎进都,以为清君侧,怎奈猛虎露出獠牙,以至于龙庭焚毁,天下大乱!
如果要说明,恐怕连自己的死都要说上一二,再说了,那些事并没有发生,说出来恐怕会被人当成傻子!
“文和,董卓图谋并州,已然是又不臣之心,如今当如何?”
“皇上,此事不可急于求成,董卓不似士族,武夫出身,凶残至极,且士族非铁板一块,而董卓则坐拥凉州十数年,其内早已铁板一块,故以不可操之过急。其次凉并二州多外族,又一马平川,众皆骑兵,此乃战中利器,如若破之,除数百年前数以万计秦弩外,便只余骑兵战之!吾等骑兵,皆在乌丸,并且数量少之又少,当不可胜之。为今之计,诩以为,皇上当下旨斥责董卓,且收回董卓一切名号,让其坐拥凉州不顺,届时不管是羌戎还是伏波将军之后马腾,皆会从中作梗,而吾等只需受好关隘,防之马踏司隶便可,长久下去,吾长彼消当能兵戈伐之!”
贾诩用计虽然耗时,但是却是老谋深算,后方起火比什么都可怕!
“好一招驱狼吞虎之计,让其后院起火,夺十万兵甲之风也!文和,拟旨之事便交给你了,至于该给谁,你比我更清楚!”
“是,皇上!诩这就去办!”
看着贾诩离开,刘宏顿时疲惫上身!
“骑兵,骑兵,用什么破呢?战车?不行,这种古老玩意儿早已不适合,行动不便还不好掌控。重甲骑兵?也不行,要求高是其一,机动性不强等于废物!”
就在刘宏卧床沉思的时候,蹇硕端起一盆水走了进来!
“天家,汤水已到……”
“汤,汤……唐!大唐陌刀,骑兵噩梦!”
想到此处,刘宏忍不住哈哈大笑,对付董卓骑兵,有办法了!
“嘶……蹇硕,今日水烫了!”
“天家恕罪,奴婢闻天家所言,汤水热对足有益……”
“行了,赶紧洗完脚睡觉,朕真的乏了!”
刘宏睡得香甜,并州之人却不敢合眼!
从天亮至日落,凉州骑兵仿佛疯了一般,先后横推两座兵营,残杀近六万人马,若无吕布出城迎战,两座兵营当无一人归还!即便如此,凉州之众亦不松手,居然以骑兵为步兵,硬攻上党,足足日落,这才退兵!
“大兄怎地上来了?”
“安睡不得,且上来巡视!”
“大兄,待董卓退去,吾等离开吧!”
听到高顺这么说,吕布一脸诧异的问到:“怎地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