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益州平定,荆南一片混乱,良不可枉顾,况且同抗昏君,在荆与在益并无区别,更兼在荆可与扬州联合,此重中之重,听闻荆北已经操练水军,如若停留益州,必被昏君所趁,一但荆州尽失,昏君当无人可惩!”
蒯良分析完之后,张鲁微微一叹:“既然子柔有意离去,那便尽早启程,届时发兵荆北,亦可告知于吾!”
“州牧放心,届时发兵之时,定当同去洛阳!”
就在二人虚与委蛇之时,五斗米教的教众闯来一人!
“回教主,有司隶兄弟传来消息,昏君刘宏,派遣手下残杀士族豪强,江北之地已去其八,一夜之间,鲜血洒满百城!”
“什么??昏君怎敢……不,暴君,这是个残暴不仁的君王,当灭,当灭啊……”
看着蒯氏双眼血红,张鲁跟着一叹!江北存留士族豪强,皆于大汉有功,因此己方消息尽出自这些人之口,没想到昏君……暴君如此行恶,丝毫不顾大汉安稳,动手杀人!本来蒯氏想集众士族豪强逼迫暴君,结果可倒好,成为不死不休局面!
看着蒯良落魄离去,张鲁嘴角一挑:“死了也好,死了,士族豪强就没这么强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吃你们,等我占据江南,父亲,五斗米教便为国教了!”
益州张鲁掩嘴而笑,凉州董卓此刻却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
“吾儿消息可确定?”
“阿父,消息无假,只是……”
董卓双眼一眯:“只是什么?”
“阿父,暴君刘宏虽然血流江北各地,造成人心惶惶,看似全是好事,可是儿却不这么认为,士族豪强皆苔藓,于暴君无益,其虽然手段粗暴,可是却能更好控民!”
“照吾儿之意,此乃好事了?”
“阿父,也并非如此,益州传来消息,张鲁残杀刘焉,此乃第二个身死皇族,并且刘焉已掌益州,而扬州孙氏得本地豪强投靠,亦称十万铁甲,各处已然竖旗,引得暴君环顾,正当吾等崛起之时,儿认为,天赐良机,不可失,当迅速发兵,占据并州,待暴君明悟之时,已然晚矣!合二州之力,父当高枕无忧,况且中原少马,凉并之地多原野,又逢父骑兵无数,届时暴君欲兴兵,自当可以马踏兵营,定让其有来无回,如此以来,父当立于不败之地!”
听闻李儒一席话,董卓涨的双脸通红,激动之心情,溢于言表!
“好!吾儿既然认为此时是最佳兵行之机,那父即刻提点兵马,直奔并州,先夺下并州再说!”
武夫粗糙,没有文人细腻,但是却此文人雷厉风行!
身为州牧,又是凉州州牧,董卓权柄可不是一般的大,说是土皇帝亦不为过!
“郭汜听令,携羌戎兵甲五万带军械等物殿后!”
“郭汜听令!”
“华雄听令,于兵甲五万为先锋,直奔并州!”
“末将听令!”
看着两个大将离去,董卓再次开口说到:“余者诸将,随吾坐镇中军,二十五万铁骑,踏平并州!”
“末将听令!”
董卓令下不过半个时辰,二十万大军便人去营空!
二十万骑兵奔跑起来,大地都为之颤抖,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更是久久不散!
兵马过万,无边无际,兵马二十万,当山崩地裂!
董卓已然出兵,而并州丁原却还在与部将酗酒享乐!
“吾儿缘何不饮?”
“布不胜酒力!”
二人正在推脱,一旁之人说到:“听闻奉先在营中从未落败,今日怎可不饮?可是州牧大人酒水不合汝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果然,丁原脸色不虞的说到:“奉先,且先回营吧!”
听闻丁原这么说,吕布脸色一僵,略有杀意的看了那名武将,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回到军营,看着手下几个兄弟,吕布黯然失神!
“奉先大兄,可是刺史未同意?”
吕布看去,正是高顺,于是收敛怒气说到:“唉!并未言明此事,初到府上,便见刺史与几人对饮,还未曾说此事,小人于中作祟,于是便被刺史打发回来!哼!若有机会,定当摘了那几人脑袋!”
“可是大兄,如若不说,并州当危,到时吾等何去何从?更勿谈建功立业了!”
“唉!好吧,于明日,当与其说!”
……
入夜,营中除了巡逻兵外,其余人尽皆睡去!
临近子时,陡然地动山摇,作为长年接触马匹的并州之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数万骑兵狂奔,才有如此阵仗!
“敌袭……”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上马,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挥,然后吼到:“儿郎们,随吾来!”
吕布在丁原等人面前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在兵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