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的擂鼓声,再次响起!
“袁曹可恶,无心再等,众家主,随吾挥兵以战!!”
蒯良说完,红着眼,提起宝剑便向外走去,众家主你看我罢我看你,皆是一叹,然后随着蒯良齐点兵马!
随着襄阳城门打开,远处兵营辕门处的曹操便笑了起来!
“两位军师料敌于前,孟德服矣!”
“孟德说笑了,彻夜无眠的挑衅,再加上蒯良的足智多谋,怎么可能不出襄阳城!”
“元直说的不错,那蒯良前为主薄,怎可能不懂疲兵之危,出城乃明智之举!”
看到三人侃侃而谈,袁绍笑了笑说到:“既然出城,可容兵甲一战?”
戏忠摇了摇头:“不可,其仍有士气,战则必有伤亡,当闭门不出!”
徐庶随之点头说到:“此乃必胜之法,何须伤己兵甲!如若无事,本初何不与你那降将聊以人生?”
“哼!以吾为乐,元直可恨!”
……
此时辕门外早已谩骂震天,而袁曹之人却笑脸相迎,拒不迎战,可气者,捉于熟食邀与共享!直至午时,辕门外的襄阳兵甲才陆续撤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此,敌将士气全无!孟德可遣猛将试探攻城了!”
随着戏忠决断,夏侯惇便携三千精锐开始攻城,擂鼓震天,却未见兵甲防备,夏侯惇心中大喜,然后向城上攀爬!
直至城上之上,襄阳兵甲才明白这次不再与之前一样,而是真正的攻城!
可是想到了又如何,敌不住夏侯惇的大刀,等于没想!
厮杀一阵后,夏侯惇猛然发觉敌兵越来越多,为此只好撤兵!
“族弟所言,破城就在明日!不知军师以为如何?”
“善!”
随着日落月升,月落霜降,彻夜战鼓不停,襄阳城上再无能站之人!
当暖阳升起,袁曹三万大军已兵临城下,只待一声令下,便可攻城!
“众将士,兵甲可锋?”
“锋,锋……”
“众将士,士族当可杀?”
“杀,杀……”
“攻城!!”
随着袁曹二人下令,三万大军皆向襄阳伸出屠刀!
随着城门高破,城上鲜血滴落,襄阳城重归平静!
“孟德,襄阳城中三百士族豪强,唯有一族不在!”
“蒯氏?”
“不错,看来已经远遁!”
“那志才可否算出其逃向何方?如若知晓,当遣兵甲拿之!”
戏忠摇了摇头:“襄阳西去连绵不绝山岭,过关则为益州,南去则为江水,但有我等兵甲,当不应向南,应西去益州,可是观其府中细软皆无,应当昨日便离了城,如今去寻,难!”
“没想到这蒯氏这么阴险狡诈,使三百豪强为枪,真是毒辣无比!”
“那孟德看你怎么做了!”
戏忠顺眼,便拱手向曹操拜了一下!而曹操却安然领受!
“蝨多不痒,些许骂名,吾曹孟德受的起!”曹操说完,便指挥兵甲,将六千余士族豪强亲戚带到城外,皆以削首!
据说当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携带浓血染红了沔水!
荆州战事虽然停歇,刘宏却不认为事情已经结束,反而觉得才刚刚开始,三百士族豪强的死,足以让更多士族豪强反抗,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如若不跳出来,怎么能找个完美的借口除掉呢!
“文和,接下来你将会更累,孟德做法我非常赞同,士族当杀,这做的很好,可是却激怒了天下士族,锦衣卫当监察仔细,还有,查一查益州张鲁!”
“臣领旨!皇上,荆州顺利,乌丸之行却不太顺利!”
“哦?怎么回事?”
“飞鸽传书言,奉孝携一万五千精锐被乌丸以狼袭战术所制,至于如今战况,还未曾传来!”
听闻此言,刘宏皱眉问到:“公孙瓒如今如何?”
“公孙将军还在修养,不过已经遣兵甲入了乌丸之地!”
……
北军皆为步军精锐,比之乌丸轻骑却只能如龟一般!除了防御,便无其他办法!可是如今却面临却有覆灭之危!
“唉!郭将军,斥候来报,万余乌丸铁骑已经到来,而吾等只有两千骑兵,当舍弃辙重,尽快远一良处结阵以待!”
“辙重不可弃!”
“你个书呆子,怎地不识劝!”
“翼德不可如此无礼,还不快快向将军道歉!”
“大哥……”
“道歉!!”
“玄德不用如此,翼德出于好心,奉孝知晓,然此辙重非同一般,故此不可弃之!”
郭嘉说完,咬了咬牙齿,仿佛在艰难的迈心中那道坎!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