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蹇硕随从,于是开口问到:“有什么事?”
“禀天家,太后驾临!”
“哦,朕知道了,这就出去!”
刘宏说完,便翻身起床,怎奈董太后已经进来!
谓曰:“吾儿休起,切勿伤之元气,日前人言吾儿已去,今听吾儿再度临朝,甚疑,亲来相见,观吾儿更胜从前,岂非祖宗保佑乎!”
言毕,便看到董太后泪水滴落衣襟!
看着三四十岁左右的雍容华贵的董太后哭泣,刘宏不禁有些伤感,一来是自己本不是正牌灵帝,穿过来后可想留下双亲孤苦无依,免不了心痛。二来董太后是这一世生母,解渎亭侯刘苌之妻,初因桓帝无子,迎立解渎亭侯之子,是为灵帝,也就是这一世的肉身。刘宏死后,何进携众用太后原为蕃妃,不易久居宫中的借口,逼迫董太后迁于河间,中途却被何进使人鸠杀!
虽然此刘宏非彼刘宏,但是董太后这份母爱确是能清晰的感觉出来,泪水不是作假!
知道这位生母下场之后,刘宏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在想怎么维护好这份奢侈的母爱!
“母后别哭,前日假死,确是让母后担心,其间蒙先祖庇护,如今已经完好如初,不再寻荒唐之事,让母后落泪!”
说到此处,刘宏不禁有些暗骂之前的刘宏,设立“四园卖官所”,公开卖官敛财,又在汉宫西苑设“裸游馆”,专供自己淫乐,虽然这里大部分都是张让的“功劳”,可要是自己不昏庸,一个太监怎么可能有这本事,多好一个帝国,搞的烽烟四起,到头来还得让我这小瘪三补救!
“多谢祖宗庇佑,让吾儿醒悟,实乃天家之喜,天下之喜!”
“母后此来……”
看着董太后身边披头散发的老太监,刘宏皱了皱眉已经猜测出这是何人!
“母后此来,一为观吾儿也,见吾儿无恙,心甚安之。二来却为一小事矣,此前吾儿差蹇硕驱赶张让乎?”
“嗯,没错,确实如此!张让,你先出去吧!”
刘宏说完,便见张让可怜兮兮的看向太后,而太后则摆了摆手,好似没看到张让的不愿!
看着张让关好房门,董太后才出言说到:“吾儿糊涂矣,宦官为皇家近臣,赖用之人,而宦官则依赖天子方能存活,如今吾儿置张让不用,岂不失去平衡,自断一臂,况张让自幼与汝相伴,如若舍去,将信于谁乎?世家大族,清流名士皆心存私心,岂能安心用之?”
“呵呵呵呵,母之言,儿谨记,但是几日假死,梦中得祖宗点悟,早已心有想法!”
“如是,则母多虑也,既如此,吾儿当疗养已身,母且回后宫休息!”
“母自当保重身体,切勿诸事亲劳!”
刘宏说完,便见董太后点头离去,待房门关好之后,才长舒一口气:“玛德,这么说话真拗口,累死老子了!”
还未休息多久,房门再次敲响被打开,仍旧是之前蹇硕跟班小黄门,不过这次却不是董太后,而是何皇后!
看着何皇后领着刘辨,刘宏不禁呆立当场。眼如星辰,眉如峰聚,粉嫩琼鼻,樱桃小嘴,尖尖下巴,粉嫩白皙皮肤,让人看过欲罢不能,外加职业宫装,直接使人沉沦!
清醒过来的刘宏不禁感慨,前世整容、擦粉,一人百样,哪有这种纯天然,无污染的绝世美人,并且还是自己的正牌老婆,这简直就是不敢想的事!
“咳咳,丰腴软嫩,岂有不吃之理……”
“陛下在说什么?”
咦~这声音,犹如空谷传来的百灵鸟之音,真让人“鸡动”!
“啊……来人啊,快来人,陛下惹风寒了!”
看着面前美人眼中多出一丝焦急,刘宏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擦掉留下的口水,激动的喊到:“把辨儿带出去一边儿玩去,关好房门,谁都不能进来,嗯……不许偷听!”
当听到刘宏这么喊,何皇后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情不是惹上风寒,而是对自己所着迷,想到此处,双夹绯红之余,心中那几年的委屈也瞬间化作泪珠流下!
“爱妃怎么了?可是不愿意?如果是这样,那朕……”
“非是臣妾不愿,而是喜及而泣矣,未知多少春秋,陛下对臣妾如仇家一般,更不曾碰过妾身,如今陛下欲行周公,妾实为高兴所致!”
“唉!是朕怠慢了你,要委屈就哭出来吧,莫要闷在心里,长此以往容易生病!”
看着泪水连珠串一般滴落,刘宏不禁感慨万分,多好一个美人,居然被冷落成这样,真是可惜了啊!
“爱妃哭够没有……”
“爱妃是不是要哭完了……”
“爱妃是不是陪朕白日宣……”
“爱妃,我为你宽衣解带……”
“哇,完美之极,朕要把你送上天……”
寝宫深处传来低泣与满足,直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