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变,须与司马潘隐划清界限,请罪于帝!”
何进看了一眼荀攸,见其轻微点头,于是跪地长呼:“进有罪,然披甲锐士非进之人,进只为进宫面圣!”
女墙后,刘宏放下茶水冷笑到:“何进这杀猪货反应倒是可以,有能人吧,事先请罪,让老子无从下手,不过这又怎样,老子不是以前的我了,面子什么的不值钱……蹇硕,扶朕过去!”
听到灵帝的话,蹇硕一脸惶恐的说到:“这……天家,不可,宫门外数千兵甲……”
“哼!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奴婢,奴婢……”
“行了,赶紧的,让我看看杀猪将军!”
说完,刘宏便起身,蹇硕眼见事不可违,只能扶着刘宏走到女墙!
望着下方军阵,刘宏非常纳闷,这兵员素质不差,怎么电视剧三国都是老爷兵呢!过了许久刘宏才想明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刘宏站在女墙旁发呆,墙下之人却炸开了锅,谁都知道,灵帝病危,床都下不了,吃药都靠喂,可如今却不见有丝毫病态!
“吾等,参拜圣上!”
“都起来吧!大将军,这些兵甲真的与你无关吗?”
何进听到灵帝询问,心中一颤,失声说到:“禀圣上,与……与臣无关!”
听到何进之言,司马潘隐顿时面如土灰,怒急而骂到:“好你个何屠夫,生不当为人子……”
“放肆,何人与吾灭杀此僚?”
进话音落,一人便蹿到司马潘隐旁,利剑向前递落,便刺进司马潘隐胸膛,司马既亡!
处在女墙上的刘宏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惨白,前世生在红旗下,哪里见过一言不合便铁剑饮血,说不怕,那是假的!
于是刘宏整个身体靠在女墙之上,咬牙说到:“大将军,你做的真好,真的很好,既然大将军这么为朕考虑,不如我看把剩下之人全杀了了事!”
听到灵帝这么说,何进身边之人尽皆变色,诛心啊!
看着墙下众人反应,刘宏轻笑一声,不等众人劝谏,继续说到:“大将军,朕在温德殿等你好消息!”
说完,刘宏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扶着蹇硕便离开了女墙,走一步,脚下便留下一片水渍,显然被吓尿了!
灵帝离去,墙下乱了阵脚,不多时,何进身边郑泰离开,对面千余披甲锐士看到后,个个面红耳赤,磨刀霍霍,显然已经确定何进要遵循帝意!
面对粗鄙兵甲,三十多号人顿时如虎在侧,冷汗直流!
忽一人出,进视之,乃荀攸也,面对兵甲言曰:“天意如此,尔等何不放下兵刃,难道错上加错,祸及家人?!”
何进见千余兵甲心生畏惧,恰逢郑泰引兵前来,顿时笑骂曰:“粗鄙之人,不明事理,何该当死,杀!”
听到何进之言,三十余大臣心中皆道:屠夫,不也是粗鄙之人,何以五十步笑百步!
然千余披甲锐士听后,个个泄气,眼透恨意,坐等兵刃加身。然千钧一发之刻,女墙后传来蹇硕声音,让千余披甲锐士如释重负!
“天家有言,兵者无知,只诛首恶,恶既以死,锐士无罪,今随百官进宫面圣!”
听蹇硕之言,何进只好作罢,然身后众人却面露苦意,皆暗到:诛心成矣!
温德殿,刘宏高坐龙椅很是好奇,传说龙椅为黄金所铸,检查许久后才发现,原来不是黄金,而是黄铜!
古时“金”非现代“金”,古时金者皆铜,黄铜为贵,红铜为尊,俗称赤金!市面流通货币皆掺杂黄铜所铸,是为主流货币,金叶则全为黄铜所铸,只为高官富商所有。
就在刘宏如好奇宝宝时,文武百官依次进殿!待看到黑压压一群人跪拜台下,刘宏差点吓的跳起来,好在蹇硕在旁边提醒,这才没有失态!
“咳咳……朕久不来温德殿,久不临朝,如今突然而来,就能看到一出好戏……大将军,不知你请何罪?”
何进心中还在侥幸,忽闻灵帝问罪,一时哑口无言!
又听帝曰:“既然大将军不知,那朕便要说说了,朕久不临朝,委以大将军之职,你就这么给朕做大将军的?宫门千余披甲锐士,是何目的,你大将军做的可称职?!”
不待何进发言,刘宏接着又道:“大将军,总管全国兵马,你说这千余披甲锐士不是你的人,那么,朕信了,可是你要是说没有失职,朕不信,既然有罪,那么便要接受惩罚,西园八校该换人管管了,大将军以为如何?”
刘宏之言,就算傻子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何况何进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意思,帝是要掌兵,只不过明白归明白,对于阳谋,徒之奈何!
于是何进心急如焚的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智囊荀攸,见其一脸苦涩,冷汗随之而来!
《帝本纪》:尿裤子不是我本意,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