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全不把自家当作外人一般,越发肆意起来。
如那闵飞更是舔着脸上前,挂着伪善的笑容朝着景子梅凑了过去,口中只是道:“景师妹,竟已出落得如此姿容,阔别多日未见,也实在是让师兄好生牵挂啊。”
“来来来且先同师兄拥抱一个先。”
这人当真是个好色之徒,当下便要不顾廉耻的上前,一旁的褚之鸿当下真是气的头冒绿烟,在后者上前时一声不吭就是一记撩阴脚踹了上去,未曾想却被闵飞侧身躲过,得意的摇头道:“褚师弟,这厢可是不欢迎师兄怎地?还是以为我闵飞便是好欺负的?”
“当日你随师父左右时,你却还是个什么都不知的小毛孩,我可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怎地这厢便要对我动起手来?”
褚之鸿哪里被人这般说过,当下面如冷霜,直忍不住要抽剑动手。可这是自家峰门大典,如何能擅动刀剑,于是景子梅便按住了他的手,目光冷冷的落在闵飞身上,倒是也有一番威势。
景子梅执掌外门至今,也是已经历练出来,倒算是个女强人,细眉倒竖间还真是唬得闵飞一跳,旋即又反应过来,借着辈分强压道:“景师妹,如何要冲着自家师兄这么怒眉瞪眼,让外人看见了岂不是笑话我们。”
说话间,这人便张开了手臂往前去揽,只是还未上前几步,便双目一突,不禁躬身捂裆,面上痛苦非常。
躲过了褚之鸿的撩阴腿,终究还是没有躲过景子梅的。
“臭婊子!你敢”
他叫骂着要放狠话,只是将一抬头,却就顶着楚升如刀似剑的森冷目光,又听到他道:“再敢在我峰上挑事,便休怪我不顾往日情谊,总要将你去势才算安分不成?!”
这话说的去势就是进宫,再不能人道。
闵飞也不禁背后有些发凉,再一转身看向几位同伴,后者也都是带有鄙夷之色。
“暂且放过你!”压低声音放下狠话,他兀自弓着身子好像虾米一样缩了回去。
“楚师弟,怎地把话说的这么生分?”胡文笑了起来,又开口道:“我们也是出自龙首峰,曾也是亲自在老掌门的教导下苦心修炼武道,本也就有同门之故,便就是一家人吧。”
“莫不是楚师弟心中有妒,畏惧我等五人不成?”
众多目光落在楚升身上,他自有“君子剑”的名声在外,有“君子”二字,便注定了楚升行事必定须要受礼法所束。诸如现在,便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五人是无休无耻之辈,但楚升也不可以拒绝其人归峰,不然便有违君子之名。
如此,便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若是仅享着君子剑名号带来的好处,但却不遵从这名号带来的责任规则,行事肆无忌惮,天下又哪有这么好的事。
无数目光之下,楚升终究是面色不动,乍一显现的铁青之色已经是生生隐下,这会儿脸上便是带着温和笑容,展颜道“胡师兄这话说的,又是何出此言啊。”
他虽是心中恨极,但却起身上前,款款道:“五位师兄归峰,实在是我龙首峰一大幸事,师弟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半分不愿呢。”
胡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便笑着道:“如此甚好!师弟你年龄尚独担龙首峰诸多事宜,难免辛苦。且放心,我等五人会好好的、倾心的辅导你的!”
楚升便笑着点头,按捺心中涌动杀机,长笑道:“有五位师兄这话,师弟也就放心了,还请五位师兄归位,且等我好生将这大典举行完毕,也好与诸位师兄共叙情义。”
腾方见他纵然是到了这样的程度,都能忍将下怒气,也是在心里暗赞了一声,不过却是终归是末了一声冷笑,心中暗自道:“哪里还会给你留这机会得罪我尺木山门,又岂是这么容易掀过的!”
于是他便朝着身侧的于武一使眼神,后者朝着后方打了一个手势,一众尺木山弟子便是又分成两列,似是又有后招,更引得满院众人侧目以观,等着看这尺木山又卖的是什么葫芦。
倒也不待他们胡乱猜测,便又有三四人走将而来,这一回众人面色更是古怪到了极点。
那三人,却是身着缁衣,头戴皂帽,悬得腰牌,系得绳索,怀揣铁尺又按得牛尾刀上前。虽是面有畏惧之色,但终究是像模像样,便是壮着胆子走来。
“这不是城中捕头吗?”一人好奇问道。
“正是啊,只是不知他们所来是为何事”有人答道,却又揣度起来,“看这阵仗,也定然是为楚掌门而来”
果不其然,那三个捕快纷纷上前,便有最前的捕头眼角抽搐,底气不是很足的道:“楚掌门还还望同我等走得一趟。”
这话一出,倒也正应了众人的猜度,但却也还是带来较大冲击力,定珠师太便是上前一步,冷眉喝道“尔等三人,这是要在我三山十三峰的地界上索人!?”
那捕头更加气短,低眉躬身答道“请只是请楚掌门同我们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