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嗯,文武双修也好!”
他也不再管王勃的事情,专心看起了令狐冲与林平之的比试。
这两人的实力不好比较,因为大家知道令狐冲的剑法有多高,却不知道林平之是什么路数,也不知他修得什么剑道,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出过一剑,是的,到现在林平之也没有拔出腰间的长剑,每次他只是用剑鞘抵住对手要害。
这一次林平之依然没有拔剑,尽管他身上受了许多细密的剑伤,鲜血淋漓,可他始终没有拔尖。
“他在蓄势!”
公孙兰说道。
是的,林平之在蓄势,每受一次伤,他身上的气势会更加高涨一分,他身上的气势慢慢积攒起来,像是一堵高坝,把洪水都挡在身体中,只等着最后一课银瓶乍破。
“这是什么剑道?”王维很好奇。
“他的剑法很像传说中的一种剑道。”
“什么?”
“极剑道!”
“什么意思?”
“极剑道,也称作祭剑道,用自残的方式来激发体内的潜力,他们自残得越厉害,剑道越是高明,杀身祭剑,才能把剑法发挥到极致。”
“真变态!”
石笋山擂台上,令狐冲已经会下了九九十一剑,每一剑都刺向了对方的要害,可是对手身法十分灵活,总能轻易避开,却又不会完全避开,他似乎在坦然接受剑伤。
他看到对手身上遍体鳞伤,气势越来越强,知道要是再不能战而胜之,一旦等到对方拔了剑,自己必然会输了这场比赛。
“破剑式!”
令狐冲使出了独孤九剑,又在对手身上留下几条剑伤,只见林平之身上布满了鲜血,石台上也遍地血污,他成了一个血人,他手中的剑成了血剑。
糟了!对手的气势快满了。
令狐冲心思悸动,想着刚才从剑魔传承中领悟的一招剑法,大胆使了出来。
“身剑合一!”
令狐冲身与剑合,身体像是一把剑一样刺向了林平之,只一个他的速度达到了极致,超快!
“哈哈,终于来了!”
林平之大笑一声,台上的鲜血忽然泛起了红光,他的身上也散发着血光,比赛台上笼罩在一片血雾中,远远地看去,比赛台下的石笋山像是一根香火,这一片血雾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香火。
令狐冲施展了人剑合一,再也不能回头,他化作一把利剑冲进了血雾中,像是菜刀切开包菜的感觉,一层层地切开,直抵中间的菜心。
“剑!”
林平之轻喝一声,他出剑了,一道雪亮的剑芒从血雾中绽放,从内而外地破开了血雾,所有的鲜血都朝着剑上汇聚,眨眼间他的剑吸收了他的血,比赛台上,干干净净,不见一点血迹。
“剑!”
他一声厉喝,挥剑斩向了令狐冲。
可是令狐冲的剑势已衰,如何能接的住,目前他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弃剑认输,等着对方手下留情,另一种办法就是勇往直前,不惧生死。
令狐冲自小生活在大西北,见惯了无数的厮杀。
厮杀中,胆怯的人最终会卑微的死去,勇者才能拼出一线生机。
越勇越猛,活得越好。
这一刻他不惧死亡,他奋力向前。
两人相遇了,同时出剑。
林平之的胸膛上插着一支断臂,他的剑架在令狐冲的脖子上。
这一场两人两败俱伤,林平之险胜。
比赛台外有千座石笋峰,每座石笋峰上站着几十人,大家怔怔地看着这次比剑,两个年轻的剑修竟然能把这场剑比带入如此高妙的局势,令人震撼不已,尽管刚才他们亲眼目睹剑魔升天,可眼前的场景更令人记忆深刻。
一道白光闪过,张三丰出手了,他分开了两人。
“剑!”
林平之再喊一声,地上的鲜血,他的,对手的,全都收进长剑中,长剑更加锋利,他的境界似乎有所突破,整个人跟凌厉了几分。
他抱着剑向令狐冲施了一礼,转身飞下了石笋山。
“你的剑!”
陈子昂拿着胜利者的奖品,叶孤城的佩剑,向林平之招呼道。
“我,就是,剑神!”
林平之淡淡道。
他就是剑神,又何必要剑神传承?
林平之离开了,背影孤高绝伦,卓尔不群,这一刻他就是剑神!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ns数百年呐!”
王维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叹息道到。
他不知道这个林平之是不是那个林平之,不知道这个林平之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会变成什么样,这一切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玄奘,好诗啊!”
李白听了他的诗大声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