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会让他想起受罚的惨痛经历。他叹了口气,满含委屈地面向王维,草草地拱了拱手,道了声‘抱歉’。
王维不想耽搁行程,向两人道了声告辞,骑着驴继续前行。
陈留也与师兄上了马,看着前方的身影,好奇地问道:“大师兄,那花和尚是鲁智深吗?”
花和尚鲁智深,传闻他修行少林六大神功中的龙象般若禅功,已练至十层武尊境界,身俱降龙掷象之力。一次醉酒后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就搬起来佛殿中数千斤大佛,扔到一边,然后躺在贡台上呼呼大睡,不久后因为多次犯戒被少林赶了出去。此人武道修为极高,数年时间,便在江湖上创下赫赫威名,连一直在山上修行的陈留也知道他的名号,传闻中鲁智深身材雄壮,长相粗犷,且胸前挂着一串大号的佛珠,与刚才那人有些相像,见师兄又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心中疑惑,才有此问。
“不是!”
陈留皱着眉头,不忿地抱怨道:“既然他不是鲁智深,大师兄又何必要看重他呢?刚才你下马施礼,那人却大大咧咧地坐在驴背上,行为举止无礼之极,我们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陈师弟,你错了!”
三人中,那位面相敦厚的修士出声回应了陈留的问题。
“大师兄敬的不是人,而是那头驴。”
“驴?”
陈留望着前方的白毛驴,仔细打量了片刻,也瞧出有什么不同的,“马师兄,那驴怎么啦?”
“黔之驴,你可听过?”
“河东先生的文章,我知道......难道你说那只就是黔之驴?”陈留惊讶地问道。
“正是!那驴只知道埋头赶路,不会做其他的动作,缺乏一丝灵性,一看便知是文兽,天下间文兽不多,驴文兽更是只有河东先生一人拥有。文兽如此珍惜,而河东先生却将文兽送于他,可见两人交情匪浅,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原来如此!”